“哭,现在有用吗?不要再演戏了。”张亮狠狠地瞪着那个女子,她的眼泪根本就是假的,根本唤不起他的怜悯。
她又一次被手铐铐住,心想这回,她死定了。她本来是胸有成竹的,但是,这怎么又弄破了,并成为她的死穴呢?
“我不是故意的。”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张亮,低低地说,那声音只有她才能听清楚。也许是觉得声音太低了,别人听不见,她又大声地宣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张亮也不再听她申辩。现在他得想办法把这个漏洞堵住。
堵漏洞,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真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没弄这个破洞前,他们还能暂时躲避一下。现在,凿出了一个洞,洪水又会涌进来了。
新的威胁在扩大。
那根铁钉玩虐地升起来,降落,升起,降落。那水柱只是冒出来,又回缩到那个洞里,不断地重复。好像我们平时在手掌心抛起一个石子,又接住,接住后,又抛起,抛起后,又稳稳接住。
这是无害的水柱。
张亮和朱兵同时明白过来。
“无害的水柱”像个顽皮的孩子,自顾自地冒出来又钻回到母亲的怀抱里。
“我们是把那水柱堵住,还是让它就这样喷射回缩?”张亮看着朱兵,难以下决定。
“反正不堵,也没有什么影响。”朱兵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就是不堵了。
这次,张亮对那个女子仁慈了一些,他没有用黑布条绑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只是用手铐铐住了她的手。
那个被手铐铐住的女子听说不再堵那个洞,就大喊道。
“一定得堵住它!”她失声地喊到。
“怎么堵?”张亮问得很直接。
“就用那根断掉的钥匙,堵上它。”
“那根断了的钥匙?在你的手上的那根?”
张亮不等她回答,就从她的手上拿下那根断了的钥匙,那个铁钉刚刚冒出离开地面,张亮就把那根断钥匙紧紧地按在那根水柱上。
那个洞停止冒水了。
潭底开始上升。
一直在上升。
“又怎么啦?”朱兵看到水潭的底部在上升,站立成一个马步,稳住自己的身体。
上升,带来的是旁边的台阶下沉了。
下沉的台阶成为让人可以拾级而上的步梯。
原来是可以站在阶梯上俯视潭底,现在是要仰视那个高过视线的水潭了。
突如其来的变迁,还真的有点沧海桑田。
但,这让张亮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个铁钉是个这个洞府的一个类似机关的东东,每次触碰它,都要提前想清楚会不会有什么恶果。
“这个可千万不要再继续上升了。再上升,我们就要被挤压成肉泥了。”朱兵看着上升的地下洞府,新的问题来了。
“是不是地震前的征兆?”张亮觉得这样的地貌变迁,很不和章法。
倒是自然灾害前的不祥征兆。
“应该没有这么夸张吧。”朱兵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心存侥幸,不希望发生灾难事件。
“放心吧,倒不是地震。”那个女子稍稍卖了一个小关子,继而想立功表现一下,头一仰,嘴巴朝那个已经抬高的水潭啜了啜嘴,示意张亮和朱兵朝她啜嘴的方向看去。
随着视线的停落,朱兵和张亮同时把视线都集中了那颗钉子上。
铁钉的帽子又一次稳稳当当地扣在钉子的头部。
这有什么名堂?不就是原来的铁钉吗?
这颗铁钉跟之前并没有两样。
但是,它刚才的“表现”,让这两个男人不敢斜睨轻视它。
那个女子的话音消失在这洞府后,震撼的力量也随之减弱,随着一声尘埃落定的声响,那颗铁钉发出“叮咚”的一声,滑落到张亮的跟前。
——它并没有回归原位!
在水潭底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洞。
“那个小小的洞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那个女子用温婉的声音说。
“我们想要的东西?”张亮和朱兵彼此对视了一下:她知道张亮他们想要什么东西?
食物?出路?还是让这个洞府停止上升?还是其他?
其实,张亮更想知道的是那个铁钉里的神秘力量,而朱兵则更想快点走出这危险的地方,把这些人马带到安全的地方,让陈世雄局长接回到县里,好好地让他们找到家人,与家人团聚,他那保护一方平安的使命就算是完成了。
两个人不同的想法,想要的东西都不相同,那个小小的洞,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多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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