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的砍斧一砍下去,一股鲜红的血随着他撤离的砍斧,从壁缝里流淌了出来。
“你让我砍里面的人?”张亮突然明白了那个假哑巴的用意,他转身,看见她猛地用手捂住嘴巴,一脸惊恐,摇摇头极力否认。
“你知道里面有人,为什么还要我去砍?不是让我伤害里面的人又是什么呢?”张亮一时犹豫不决,是继续砍穿石壁,还是停止不前。
“我没有让你砍人哪!我对你拿起斧头劈下去,并没有发表我的个人意见哪。”那个女子这时才为自己辩解。
这样的辩解很无力。
“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人?”张亮怒斥一声,他走近那个女子,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脸对脸地看着她,想从她的口里得到答案。
那个女子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被张亮拉拽了一下,她只能又靠近张亮一点。
她眼对眼地,对张亮伸出一根手指。
“1个?那还有另外的个在哪里?”张亮狐疑地看着她。
她又一阵摇头。
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这让张亮伤透了脑筋。
张亮停止了动作,他要用点时间去消化得到的信息量。
血!不能让里面的那个人继续流血了。这是第一个要解决的事。
砍一斧下去,就见血了。再砍,那岂不是人就没了?
但是,砍了,就会痛了?痛了,那难道不叫痛吗?
张亮把耳朵贴近那个洞壁,并没听见有什么声响。没有呻吟声,没有咒骂声,没有痛苦的唏嘘声。
这有诈?
张亮又多了一个心眼。
“里面没人?”张亮狐疑地看了看那个女子,想从她那儿得到答案。
她点点头,然后摇摇头。
点头是认可张亮说的“里面没人”?摇头是否认张亮说的“里面没人”,那就是说里面有人?
这个该说话的时候,没说话,让张亮去听取她的意见,感到很费劲。
“你倒是说话,里面有人还是没有人?”张亮再也没有耐性,他呵斥了一声。
“有人。”她也回应张亮的情绪,高声地说了一句。
就这句,张亮就要决定把里面的人救出来。
不能让那个人再流血了。否则血流完了,人也没了。
但是,张亮不敢贸然地再用砍斧砍岩壁了。他怕第二斧头下去,里面的人就没命了。
除了用砍斧凿岩壁,暂时也想不到其他办法,找不到其他的工具。
一斧下去,就能砍到里面的人,说明这个岩壁很薄。
很薄?张亮的脑子中一闪而过的念头,脚用力一踹。岩壁裂了。
这是个好信号,张亮又接着狠狠地踹了一脚,两脚。
只听“哗啦”一声,岩壁就断裂了一块。
张亮从这断裂带探个头进去。
这是一个洞中洞。洞不大,也就能容纳几个人;洞也不高,也就米左右。里面只有一个人。是个女人,她无力无助地靠在岩壁上。
但是她浑身完好无损。
这鲜血从哪里流出来的?
“你没事吧?”张亮一个箭步上前。他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并没有马上去扶她,只是关切地问一句。
“那里有个人受伤了。”那个女子指着紧紧贴着岩壁的一个女子微弱地说。
这时,张亮才看见地上有一个很单薄的女子。
那个女子的长相成熟,从个子上看,还像是个小女孩的身材,如果不是她的胸部特别地隆起,那个胸部看上去有8E。这点非常特殊的女性特征,傲然地告诉男人,她已经是个熟女。
8E啊!就像个篮球宝贝。
刚才张亮的砍斧就是伤到她了。
因为这个密洞很小,也很闷人,她紧贴着岩壁而立,毫无症状地,她就被砍伤了。
而她,还是一个哑巴,一个连“啊呀呀”都不能发声的哑巴。
这就是张亮为什么听不到有呼救的声音。
那个小侏儒无言地看着张亮。有点像受伤的小鹿,眼里闪着害怕的光,眼泪在眼眶里闪呀闪的。
“她听不见人说话,自己也不会说话。”那个在洞里的女子看到张亮一脸懵懂,插嘴说。
唉,这是个又聋又哑的小侏儒。真的好可怜。
她被伤的是背部。背部上还在流血。
“这怎么办呢?”那个女子温柔地看着张亮,在向张亮求助。
张亮从背袋里拿出一个瓶子,瓶子里是一种泥色的药粉。
“帮她把这个涂在伤口,一会就没事了。”张亮对那个女子说。
“我不帮她涂。她身上很脏,很臭。”那个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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