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这山路是多么的漫长和崎岖啊!
那山路两旁的树木时不时有事没事地“啪”地对着张亮的脸部甩过来,幸亏有挡风玻璃挡着,张亮那张俊美的脸蛋才免于被掌掴,免于鲜血淋漓。
一只小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辆大车在山路上行驶,它的好奇心差点把它的命都送走了:那只小鸟好像要跟张亮比赛速度。它想试一下自己的翅膀的震动幅度能不能超过那两汽车的疾驰的速度。并且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想用那个张小嘴巴啄一下明明可以看到的人脸蛋。
但是,它那硬硬的啄还是硬不过那坚硬的玻璃,整个身子被反弹了回去,这反弹,差点要了它的命,它的翅膀硬生生地被折断了般,痛得它不管不顾地倒在了路边的小树上。
“可怜的小鸟!”张亮的眼睛瞟了一下李艳,越过她的眼角,看了那只自作聪明的小鸟,叹了一口气。
“可怜的我!”李艳的眼睛里还是开满了罂粟花,她下意识里想用自己的罂粟花给张亮“下毒”。她又怎么知道张亮是与一般男人不同的呢?
她可是张亮上司的妻子,张亮是从来不吃窝边草的。更让她可悲的是,她并不知道张亮要想帮助她。即使她不给他抛媚眼,不给她“服用”她所谓拥有的独特的罂粟花,张亮也会想办法让她离开这辆车,从而不会给耿明亮的仕途添麻烦。
没有耿明亮的麻烦,她会有麻烦吗?这可不是张亮要考虑的问题。
李艳也是本地人,她也懂得火族语,但是张亮可不敢保证这车上除他和李艳之外,再也没有懂得火族语的。张亮不敢用语言跟李艳交流。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语言的交流还有别的方式。但是现在是在车上,车上还有那么多的人,这个交流,该这么进行?
车子已经行驶了好一段距离,崎岖的山路,树木,还是树木。张亮不禁有点心急,无法处理当前的事。
车上烦闷了吧。张亮听见了后面车厢里传出了不同声调的呼噜声。有的低低的,像是漏气的单车轮胎,放出长长的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嘶嘶”声。有的,像是吹鼓手,那两片嘴唇不停地相互拍打着上下唇,发出长长的有节奏的“噗噗”声。
张亮听到这些声音,心头一亮,嘴角露出了让人无法捕捉到的笑意。那笑意一闪而过,就消失了。
但是他的笑,却被李艳捕捉到了。
李艳就把那笑当成世界上最迷人的笑,她侧过头,把头倾斜,倒到了张亮的肩膀上。
“啪”的轻轻的一声响,李艳把樱桃一样的小嘴印在了张亮的耳垂上。这声音只有张亮能听到,感觉只有张亮能感受到。
张亮的后背一直,一挺,胸膛有一股气息蹦出来。但是,那燥热的气息很快就被当下的心焦麻乱的事情赶跑了。
那一声在外人看来是亲昵的动作,而在张亮的耳膜中是这样鼓动着收到了这样的信息:前面有个黑洞。
有个黑洞?
这话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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