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粗大的耿明亮正在跟怒火攻心的李艳理论这段时间各自的去向。
“你失踪了那么久,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吗?”耿明亮虎着脸,左边的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香烟,嘴里吐着烟圈,眼睛定定地看着李艳,要从李艳那硬生生的脸色中看到一点反悔的样子。
但是,李艳是一个非常要强的女人,她在耿明亮的跟前一直都很强势,虽然她身上穿的,手里花的,耳朵上串的,脖子上围的那些高档的奢侈品都是耿明亮给她的。嫁给了耿明亮,她能过上那种贵妇人一般的生活,也是她的福分。但是,她真的不满足。这份不满足是从她生了儿子以后,就变了。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状况,总是觉得耿明亮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话来。
而现在,看到耿明亮鼻尖上的那个暧昧的樱桃色的唇印,她终于明白到底是哪不对劲了!
“这个,也不要你撒泡尿站在自己,现在我们都站在房间里,你照照你身后的镜子里的你的鬼脸就好了!你先先说说你的鼻尖上的那个樱桃印,和脖颈上那个紫色的唇印。”李艳理直气壮地指着耿明亮的脸。她的手指指向耿明亮的脸部时生出的一股风,要把耿明亮刮倒了。
耿明亮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一个不入流的女子吓倒的。毕竟他的心还在这个家上,虽然他已经心已经分了一半出去了,为了仕途,他不能把身子和心都留在外边,留在另外的女人的身上。
否则他就要向组织报告他的家庭变化,如果报告了家庭有变化,那对他的仕途的影响是很大的。他不愿意让家庭给他的仕途带上灰色的阻力。
“这个,与你无关!”耿明亮霸道地说。
“是的,你跟别的女人叫床跟我无关,那我事情也跟你无关。毕竟我那么久受的苦,也是我自作自受。”李艳狠劲地甩了一下房间门,走进了卫生间,她已经很多天没洗澡了,浑身上下发出的浓浓的味道,真让她受不了。
她进了卫生间后,“啊”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耿明亮听到后,跳了起来,毕竟这惨叫是从他的房子里传出来的,他可不能坐视不管。
毕竟发出惨叫的那个女人还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他可不能不管。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是担当不起的。不仅是对组织还是对她娘家,这些交代,他都必须面对。
耿明亮走到洗漱间,站在门外,想推开门,但是门被李艳在里面反锁了,他推不开。
只听见李艳的低声的抽泣声,只要有声音,即使是哭泣,也是好事,毕竟人的躯体上还是活的,情感的受伤,可不是当下要管的主要的事情。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耿明亮开始是低声低气地在外面询问,他把耳朵贴近在门上,希望能听见里面有状况。,但是只有李艳的悲伤的抽泣声不断地传来,这声音乱了耿明亮的神经了。软的不行,就让他失去了耐性,因此他换了一种方式,改用粗暴的:他擂起拳头,把门锤得咚咚咚直响。
“不要你管!”只听见一阵洗漱用具被甩到地上发出的破碎的声音,然后就是李艳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耿明亮放出话来,就“噔噔噔”地走出房间,下了楼,就要去上班。
刚打开门,他突然想到李艳让他照照镜子,他才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把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脸部,一看,脸上留下的那个樱桃色的印子,让他大吃一惊,那上面清晰地画着一个吻,那是昨天晚上那个小女人留下的疯狂的印证啊。
这换成哪个妻子看到了,心里会不生疼?
耿明亮马上意识到李艳这么愤怒的原因。
他昨天晚上的翻江倒海的折腾那个嫩嫩的心上人的滋味又涌上心头,喉咙一紧,身下有了反应。但是这反应是瞬间就消失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他去处理。
他到楼下的卫生间里,用力地扯出一张化妆棉,涂抹了一大团卸妆啫喱膏,狠劲地擦着他的脸,其实他买的卸妆啫喱膏很好用,只需轻轻地擦拭,就能清除化妆的痕迹。
但是因为对李艳的恨和担心这些会暴露他昨晚的疯狂,他也就非常用力地消除这些暧昧的痕迹。
鼻尖上的痕迹擦干净后,他的内心也平静下来了。他觉得李艳刚才那声惨叫,是有问题,他也不能不管,万一真的出事了,那他的后院起了火,他的仕途要顺利地走下去,就困难了。
于是,他返回楼上,守在主卧室卫生间门外的一张沙发上。那张沙发是他们结婚后不久买的。
他结婚后,跟李艳初尝了人生的美好,有时候等不及来到床边,就相拥得死去活来,因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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