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装作一副无所谓样,在张封的打印机纸盒里抽出一张白纸,从笔筒里随意地拿出一支铅笔,思索了一下,匆匆地在纸上写了两行字。字条写好后,张亮把它递给张封看。
“好好看,看完我就撕掉。”就连这么简单的交代的话语,张亮都没有说,他只是在纸上写,凡是能不发声的交代,张亮都尽量通过笔语来跟张封沟通透。
张封认真地看了在纸条的最后面还特意写上这几个只有天知道地知道的几个字。
因为被跟踪了,张亮也多了几分小心,多了几个心眼,像要从洞里钻出来吃洞外那些青草的兔子,先探出嘴巴那几根触须,感觉一下风向,看是不是外面有危险,如果洞外在吹着强劲的风,那就安全地钻回洞里去。
是的,张亮就是那只严阵以待的兔子,先要摆布好那些供他安全的九个逃跑的窟窿,随时准备隐身,等待危险过去,才安心地逍遥在蓝天白云下。
是的,张亮连一般人都不信任了。他知道,很多人的人性,在金钱的面前往往会扭曲。就像那水,不由自主地往低处流去;像人,看到高处挂着一个高官爵位,自然而然地要往高处走啊!
这个,已经成为他和很多人的常识了。也成为他这几年来的经验,因为,他每次摆平一些难事时,只要付了足够的钱,都能畅通无阻,是的,钱,钱,钱,让他一路坦途。
在他的经验和信念中,没有钱不能摆平的事。
因此,他就特别小心。分外的谨慎,他知道,现在这事情,他能想到用钱来摆平,也会有人跟他有着同样的思维。
是的,他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别人也能用钱摆平的。
而最可怕的是,遇到那种“双响炮”:这些双响炮,就像那些昧着良心的律师,吃了被告再吃原告,被告原告通吃后,再把事情办了,反正公正的法律总会判处一个结果,这个结果,不是原告赢了,就是被告赢了。两边都不得罪,两边的好处都收刮进囊中。
嗯,就这样把两边的好处费都收了,两边都出卖了。甚至是卖了多方的,数钱都数不赢呢!
虽然他很了解张封,在内心深处的信任中,觉得张封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但是,如果他的判断失误,那他就成了守株待兔的农夫的美味晚餐。
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但愿不是吧,但是,凡事还是小心为妙。要当赢家,就得要好好地盘算自己的胜数。采取有力和有利的最佳方案。
基于以上的认识,此后,张亮每走一步,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张封在心里默念着张亮那张纸条:任何人问起,都不能告诉他你给了我一个解密的软件。
张封看后,点点头,拍了拍张亮的肩膀,并用手按了按张亮的肩膀,表示让张亮放心。
张封也明白了张亮的苦衷,他也没有说任何的话语,因为这个时候说话,反倒是一件多余的事了。
张封也在一张纸条上写了两行字:等下我把解密的软件包发到你的邮箱里,还有安装的步骤也截图发给你,你按照截图上的步骤操作,就很容易搞掂了。
张亮看了那张纸条,揉碎了,放到他自己的口袋里。所有会留下痕迹的东西,张亮都小心地亲自擦掉。他拿着那张纸,假装上个洗手间,就在洗手间里,啪嗒啪嗒,一抹火红的火苗从一个高档的打火机的点火嘴上冒了出来,很快,张亮口袋中的那张纸片就变成了一片薄薄的纸灰。
张亮啜着嘴巴,使劲地一吹,把那层薄薄的纸灰吹到抽水马桶去了。然后,轻轻地按着那个抽水按钮,“哗啦啦”的水声,来了,又消失了。
张亮打开那个抽水马桶,在上面撒了一泡尿,好像要让他身体内的某种东西却确认千真万确地,抽水马桶里的纸片已经被冲得无影无踪了。即使,后来者,也追不上它了。
张亮随后就带着邱阅离开了。
“你刚才写的是什么,为什么连我都不让知道呢?”邱阅感觉到张亮不信任她了。
“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处理好你的事。我们现在已经被跟踪了的。不信你往后视镜看,那辆车就是在跟踪我们。”张亮从后视镜看了看,猛然一个刹车,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邱阅从后视镜上看,那辆车猛地一个往前冲,看见自己那辆T8889停在路边,那辆车就猛地往前冲以后,又慢慢地减速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邱阅紧张地问。
“我们假装不知道。我现在下车,假装检查一下车况,然后再往前。”张亮下了车,打开车前盖,慢条斯理地检查一下,这里敲敲,那里敲敲,然后到车里打着火了,车子猛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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