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卿真的到了?”
“回禀雁鸣公子,雁卿公子真的到了!”
“依竹,那雁卿公子现在都到哪了?”
“回禀馆主,雁卿公子方才已经到了前院了,丽娘姐姐正在接待他们呢!是小婢怕馆主这里等得心急这才现行一步前来禀报的!”
见小婢依竹说的不似作假,郑雁鸣不禁有种大难脱救之感,连忙像一旁也是欣喜异常的辛妈妈建议道:“好、好!贤弟他总算及时赶到了!辛姐姐,咱们这就过去迎迎他吧!”
“雁鸣公子说的极是,咱们这就快些过去迎迎他!”辛妈妈自是同意郑雁鸣如此说法,她在屋内留过这句话后,就率先一步向前院疾步而去。
见心上人这样急躁,郑雁鸣不禁觉得有些可爱,也赶紧随后追去,“辛姐姐,你且等在下一会,咱们一道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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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雁卿真的到了的消息立刻在楚袖馆不胫而走,馆内情绪低迷的姑娘们顿时变得活泼了起来,就连许多深藏各自寝室内的当红姑娘也都频频遣出自己手下侍婢出来打探消息,一时间整个楚袖馆变得热闹异常。
这般情形直让侯愈白等人不禁遐想连连,都在心中暗道此前那般想法差了,就连原本一直坚定的侯愈白也不禁有些松动,“难道先前真是自己想差了?这郑家小儿真的是在路上耽搁了?”
做惯了出头鸟的李姓公子,实在忍耐不住,率先开口问道:“侯兄,这楚袖馆这般热闹场景不似作伪,莫非侯兄先前那般猜想着实差了?这郑家小儿真的只是路上耽搁了而已?”
“哼哼!李兄此言之意,是侯某人先前以己度人、悱猜臆想了不成?”侯愈白阴恻恻地问道。
“不敢!李某哪里敢胡乱质疑侯兄之言,李某不过见事有蹊跷,随口一问罢了,不曾想竟惹的兄长不快,真是该死!还请侯兄念我乃无心之失,原谅则个!”李姓书生用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赶紧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恭敬地说道。
“咳咳~!李兄这是哪里的话,侯某人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你我多年的同窗好友,哪能因为这芝麻大的小事就开罪与你呐!”侯愈白仿佛真的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又重新换上之前那幅沉稳持重的模样淡然的说道。
“是、是、是!侯兄一贯心腹豁达,方才确实是与李某开个玩笑。是李某竟以己度人想得差了!”李姓公子忙小心赔笑说道。
“李兄莫要自责,你先前之言也是为侯某人考虑,只不过你被眼前假象所迷惑,说出那番无知之话,倒也怨不得你!”
“假象?不知侯兄,此谓何解?”
“不错!正是假象,先前这般热闹景象不过是郑家小儿眼见此时即将逾过约定时辰,作出以霍乱军心之计谋临死一搏罢了!”
“噢~原来如此!侯兄端是慧眼如炬!李某自愧不如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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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卿,你为何耽搁许久这般时辰才到,让愚兄实在等得不奈了!若不是辛姐姐一味替你求情,愚兄直想在乘马车回去,亲自将你背到这里呢!”
刚才坐定的郑雁卿一行人转眼就被匆忙赶来的堂兄郑雁鸣埋怨上了,想起这不似家中,身边也有外人,实在要给兄长留些颜面,郑雁卿只得暂且忍气吞声、细语温声地解释道:“兄长暂且毋燥,且听小弟说来。”
“成,你别怪愚兄不给你辩解的机会,那坟头岗距离此地虽说遥远,但一个时辰也足够贤弟走上一遭了。为何贤弟却如此拖延,以至于两三个时辰之后方才赶到!”
“呃~!兄长不知,愚弟身子虚弱一路走来多亏有福伯从中提携,这一个时辰愚弟实在无法感到呀!”
“即便如此,那两个时辰总够了吧!”
“呃~!两个时辰么,却是有些多了!愚弟是用了一个半时辰才走到汝阴县内的!”
“好啊,雁卿!你竟这般消遣兄长!真是气煞我也!那你说说你一个半时辰来到汝阴县城之后却为何拖延到此刻才到楚袖馆,莫非这中间是又出了什么事故么!”
“倒也没有生出什么事故,不过是中间遇到一个熟人被拖去吃了顿午饭罢了!”
“咳咳!”郑雁鸣闻言顿时笑了起来,“雁卿欲诓骗为兄,也要事先想好措辞呐!你在郑家一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汝阴县城来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得清,你在这县城之内何谈会有友人?还请贤弟指出姓名与为兄解惑才好!”
“咳咳!”就在此时一旁传来了两声清咳,“雁鸣公子稍安勿躁,雁卿公子着实没有说谎,请他吃饭的那个友人正是区区在下了!”
这时郑雁鸣才注意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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