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与秦婉儿好好地畅谈下人生,希望籍此能打消她此时这个在自己看来十分荒诞的想法。
然而事情的发展最终是他始料未及的,无论郑雁卿从任何论点出发进行辩驳,秦婉儿始终柔情似水地盯着自己,那一副可怜诱人的模样让郑雁卿实在不忍心胡诌下去了。接着郑雁卿又从亲情入手,希望自己能从一个亲人一个朋友的角度出发阐明秦婉儿此时的做法是多么的无知和草率,然而自己除了从秦婉儿那里多收获几滴泪水外,更平添了许多烦恼,让他一度想到,“难道自己真的作得过分了?!”
实在没有办法了,郑雁卿只好选择妥协,“既然婉儿姑娘此时已经认定了道理,非要嫁入郑家与在下做妾,我也实在不好忍心推诿下去。只是婉儿姑娘,你应知道我前些时日刚刚与人成亲,而且本身也不过八九岁的稚子顽童罢了,实在不懂得与人为夫。再加上婉儿姑娘此时想要嫁给我的心思,大都是出于感激之情以及一时冲动的想法,雁卿虽是无知,但也实在不好作出这般趁人之危的事。”
“不如这样吧!在下先立下文书,酬聘婉儿姑娘做妾。”郑雁卿皱着眉头极不情愿地说出了他的想法,“但是此文书上,在下想以此与婉儿姑娘定下誓约!”
“却不知,公子想要与婉儿如何相约?若是合乎情理,婉儿一定依你!”缄默许久的秦婉儿见快要达成所愿,这才笑颜如兮的说道。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郑雁卿定了定心神,这才说道:“我想与婉儿相约,先下聘书,但是三年之后才会迎你进门。”
看着一脸疑惑却又可人至极的秦婉儿,郑雁卿面色微讪,“婉儿姑娘,我定下这个誓约倒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先前在下曾言明,你此时想要与我做妾不过是一时冲动的草率之举,我实在忧心待日后你清醒后相通了在后悔今日的决定,届时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不过空余遗憾罢了!而这三年的时间对你我而言不过就是个缓冲,我希望婉儿姑娘你用着三年好好思量下今日所谓是对还是错,同时也想让你看清我郑彦卿是否真得值得你托付终生!或许不用多久,你就会遇到更好的良人,届时你大可以撕毁这份契约重新开始一份新的生活,完全毋须担心雁卿这里,届时我一定会以一个友人的身份祝福你的!”
郑雁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番在前世看来平淡无奇甚至有些官方的语言,会惹得秦婉儿情难自抑地痛哭起来。为此,郑雁卿绞尽脑汁、搜肠刮肚地劝慰了良久,然而权然不见一丝效果。无奈之下,郑雁卿只得吩咐守在外间门口的福伯,令他赶紧寻些笔墨过来。而福伯却误以为自家少爷又要作诗,也很迅速地就完成了吩咐。
秦婉儿非常清楚郑雁卿想要做什么,待笔墨送到后,她十分可人地就揽过了研磨墨水的任务,而郑彦卿也是心领神会,当即提笔签下了那份三年情契并亲手交付到秦婉儿的手中。此间事了,这才令其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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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雁卿原本想要留秦婉儿小住些时日的,不为其他,只想她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能对自己的一切有所了解,让她也好有个底。至于家中长辈那里,他也想好了,照实说也就是了!
只是秦婉儿听闻此事后,生怕给良人惹出麻烦,直言拒绝了郑雁卿的好意,当即就随辛妈妈等人返回了楚袖馆,连口中午饭都没顾得吃!
或许是心有愧疚亦或是出于同情,在她们临行时,郑雁卿将悬挂在腰间的一个镌刻有“郑”字的玉佩瞒着众人递给了秦婉儿,而秦婉儿也是噙着眼眸中的泪水将随身的一个锦囊送给了郑雁卿。
望着在骄阳下渐行渐远的马车,郑雁卿不由得长长地悲叹了一声,“唉~!”
“雁卿啊,你要是真心喜欢人家,就直接把她留下来得了!还非弄出个劳神子的三年之约,也不怕婉儿姑娘真的变心了?!”郑雁鸣挤眉弄眼一脸戏谑的说道,“等你再长大些,知道了男女间的情趣,到时候可有你哭的侍候了!”
“哼~!我要你刚才说的这些全都告诉祖母听!!!”
郑雁卿留了一地白眼,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直教无良堂兄张目结舌地盯着骄阳下被拉的极长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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