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以啊。你穿旗袍本来就很漂亮,而且陆大美人儿天生就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曾婠婠说。
顾言笑抿嘴一笑,上次陆璟赫给她买的旗袍,他不让她穿,她后来还真的忘记穿了呢,要是拍结婚照,拿来一穿也未尝不可。
从士林官邸出来,顾言笑跟曾婠婠还去了阳明山跟阿里山。
离开台湾前的最后一站景点,顾言笑选择了淡江高中。
说道淡江高中,很多人想起的就是周杰伦的首部电影《不能说的秘密》,电影就是在这个学校取景的,而这所高中也是jay的母校。
从淡水老街到淡水高中马路依山而建,有的地方坡度相当的大,感觉像水泥直接敷在山坡上。淡江中学是一所教会设立的高中,所以西式的红墙建筑,加上丰富的植被,让这里更像是一个花园。红墙绿树,穿着校服奔跑的少男少女,让顾言笑驻足观望。
“如果我再早几年出生的话,我就可以跟璟赫上同一个年级,可以天天在校园里追着他跑了。”顾言笑回忆起当年上学时候的情景,不无感慨的说道。
那时候,就算她跟陆璟赫在一个学校,可是因为不同年级,又要装作不认识他,所以在学校里,两人几乎就没有怎么接触过,更别说放开一切愉快的玩闹了。
“对呀。要是那时候你追着陆璟赫跑,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对你动心了。”曾婠婠也羡慕那些还在学校里追着玩闹的孩子,“多想回去,回到高中,谈一场天真烂漫的校园爱情。当年刚刚萌发的初恋苗头,就那样被我妈给扼杀了,好悲催。”
“谁叫你不收好情书来着!”顾言笑白曾婠婠一眼,就因为好友的情书,她差点儿被陆璟赫收拾一顿。
刚上高二那年,文理分科,顾言笑跟曾婠婠果断选择文科,还说好要一起考同样的大学,以后住在一个宿舍里。
因为分科之后班级重组,班里来了很多新面孔,所以开学不到一星期,顾言笑就收到了很多情书,曾婠婠的也不少。
之前有一次有人给顾言笑送情书,被陆璟赫当场抓到,所以就一直警告她不许早恋,不许跟男孩子走的太近,所以她对这些情书的处理方式就是收到后就毁掉。
曾婠婠不同,她总想着要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隐藏于地下的、刺激感十足的早恋,所以她把所有的情书都收好,然后一个一个考察跟她表白的男生。
结果跟她表白的,她一个没看上,倒是看上了一个没跟她表白的高三男生。她就让顾言笑去暗示那个男生,暗示成功之后,那个男生给曾婠婠写了情书,但送来的时候却是塞进了顾言笑的书包里。
男生学习极好,情书全英文的,开头称呼没写名字,写了一个daring,结尾没署名,画了个一箭穿心。要知道一箭穿心这样的随手画,在现在人看来简直俗到不能再俗,可在顾言笑他们那个年代是很流行的,也是表白、写情书必备技能之一。
陆璟赫辅导顾言笑写作业的时候,就看见这封情书,当即把她喊过来,指着鼻子训斥了一顿,还说要去告诉奶奶。
顾言笑解释半天不管用,只能将曾婠婠跟那个男生都喊来,四个人当面对证。
对证过程中,刚好被来学校接曾婠婠的曾妈妈遇见。那个男生吓得拔腿就跑,再也没敢来找过曾婠婠。而曾婠婠则被母亲教育一番,从此一段初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多么悲剧。想早恋一回,还这么多波折,简直可以写成一本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了。”曾婠婠回忆起当年,真真是觉得一把辛酸泪埃
“你不知道当时璟赫训斥我的时候有多凶,他还说要告诉奶奶,我就吓得要死了。我怕奶奶嫌弃我不是好孩子,将我赶出陆园,以后无家可归,没饭吃、没地方住、还没学上。”顾言笑说道,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怕没办法天天看见陆璟赫。
“我也被吓坏了好嘛。”曾婠婠道,顾言笑担心的问题,她当年也很担心,就怕闺蜜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
顾言笑听了哈哈大笑,跟曾婠婠两人离开淡水高中。
顾言笑一个人出门,陆璟赫虽然心里不爽,但终究还是不放心她的,所以就吩咐锥子查清楚她人在哪儿,派了人跟过去暗中保护她。
顾言笑不在家,陆璟赫多少有点儿不习惯,晚上回家没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吵闹了,他觉得世界太安静。一个人睡觉,没人踢被子,蜷成一团让他纠正睡姿了,他觉得太清闲。洗完澡想喊人找睡衣,一喊没人应,他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早上起来,一睁眼,没人跟赖皮一样往他怀里蹭,身边空荡荡的,他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
陆璟赫心情不舒畅,脸色自然不好看,锥子每天见到他都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了,就跟古代伺候皇上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拖出去斩了。
“少夫人,你不在家,陆总跟丢了魂似的。”锥子按时跟顾言笑汇报情况。
顾言笑一看乐呵了,“继续观察。对了,你有事没事,应该在他面前提提我,让他不要忘记我的存在。”
锥子的反应是:“……”叫我在陆总心情倍儿不爽的时候,去提你的存在,那不是让我往枪口上撞么?我还很年轻,我还不想死啊,少夫人!
“东西都整理好了?”陆璟赫抬头,在他办公室里整理东西的锥子表情很分丰富,他就开口问道。
“没有。我这就整理。”锥子一个冷战,我的娘啊,陆总这是要发飙的前奏了,我还是好好工作吧。
“笑笑走了几天了?”陆璟赫喝一口茶,盯着电脑继续工作。
“才两天。”锥子老实回答,心中暗笑,原来陆总这么闷骚,少夫人才走两天,就已经想念到要碎碎念的程度了。人家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却又对人保持安全距离。
“才?!”陆璟赫抬头,眼神一紧,盯着锥子。
“不是。是已经。”锥子急忙改口,不动声色的擦擦额头的冷汗,果然陆总很闷骚啊!
“人到哪儿了?”陆璟赫脸色明显不好,对于锥子的回答他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