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就是不可以。”
女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很认真很坚定,就像是她在说着只是一件像是太阳会从东边升起一样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言轻微微沉默了半晌,“理由呢。”
“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白蕙兰的视线从两人的身上移开,说道。
几人之间忽然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药娆将脑海中凌乱着的思绪渐渐理清,有些片段零散的记忆细节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放大,然后直直指向着事情的真相。
这个女人曾经为了嫁入韩家狠心地将一双女儿抛下。
在韩家的水月华轩中言轻脸上露出的莫名骄傲的神情。
这个她本该称呼为母亲的女人为了她儿子主动去医院找她。
言轻跟她说和他亲近的人都叫他“言”,而不是“轻”。
刚才那个女人叫她身后的男人……牧言。
那天放在她桌面上的病案上的名字……韩牧言。
所以说,言轻就是,韩牧言。
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药娆目光静静地看着白蕙兰,原本冷淡的弧度挑开了半分冷笑,带着点滴无情讽刺的意味,“哦?我可以认为,韩太太你就没有跟韩家的人提及过,在入韩家的门前,你曾经还有过两个女儿的事情么……”
空气中似是还残存着她声音中未散的浅韵。
言轻的眼神微微呆滞,他看了一眼药娆,然后又把视线放到了白蕙兰一瞬间苍白起来的脸色上,有点艰涩地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药娆感受到男人原本放在了她肩上的手在逐渐收紧,力度之大就好像要把她的肩骨生生捏碎一般,不自主地低低痛呼出声。
韩牧言像是被这痛呼声刺到一样,指尖微顿,所有的力道一瞬便是撤了回来。
他送了送指,然后手却并未离开药娆的肩上,只是眼神有点复杂地看向了白蕙兰,“这不是真的。”
白蕙兰沉默着微微低头,并没有对上他的视线,抿唇良久,终于打破了沉默。
“是真的。”
她就是你的姐姐。
你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韩牧言表情微怔,目光看向了被他揽在怀中那面无表情的女人,思绪有点混乱。
她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他的,姐姐?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自己的母亲,看着她脸上愧疚中带着半分无奈,无奈中又夹杂了一丝坚定的神情,韩牧言脑海中原本混乱的思绪瞬时间更乱了几分。
好端端地他怎么就跑出一个姐姐来了?!
这不可能。
不可能啊……
他神色木然地放开了手,同时也放开了对药娆的钳制,眼神呆滞地转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整个人有点脚步沉浮不稳的感觉。
药娆是他姐姐。
他同母异父的姐姐……
。。。╮(╯▽╰)╭。。。
药娆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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