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神色,薄唇轻启含住了她已经发红的耳尖,说出来的话语也变得含糊起来,“医生你是觉得钱能跟我比?嗯?”
声音魅沉得心尖不禁发麻。
药娆转过身子,双臂轻抬柔柔地勾上了他的脖子,漂亮的眼眸眯起,一副像是猫儿一样慵懒的模样,“那,难道在这事上骗你的话,你能给我……你吗?”
任卓寒看着那抹诱人的艳色在自己唇上不过几公分的位置处微微开合,熟悉甜美的唇息打在他鼻尖附近的皮肤,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往着那处,凑近。
“你要的话,”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浸着分沙哑的渴望,“我当然会给你……”
尾调微翘,卷成了惑。
唇与唇的位置在接近,距离慢慢地缩短。
几近相贴。
室内的空气灼热得宛如就要燃着起来。
挟带了和在其中的一丝,意乱情迷的味道。
“臭小子,”任晨不耐烦地拍打了一下书房的门,大声嚷嚷道,“马上给老子我把门打开!”
两人的动作随着老人家的声音瞬时间便是停止了下来。
药娆看着任卓寒的脸色有点黑,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她踮起脚在任卓寒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声线柔和着道,“快去开门。”
任晨看着打开的房门,一点坏了人家好事的知觉都没有,大大咧咧地走进了任卓寒的书房,动作非一般豪迈地撅起屁股咚一下坐在了书桌后面的椅子上,脸上还摆出了一副相当凝重的表情。
药娆眼神带上了几分疑惑地看向了任卓寒,只见任卓寒也是相当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弄不清楚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状况。
老人家在想的事情啊,他们永远都猜不中。
药大医生连忙对着任卓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主动开口问问任老这是怎么了。
任大总裁很任性地扬扬眉,表示这老头子要真有事的话自己会主动开口说的。
药娆眼神有点无奈地看着他,到最后她只能抿了抿唇,脸上保持着一派淡漠高冷的表情对着任晨缓缓开口道,“请问任老……是有什么事情么?”
然后药娆就看到了任晨用一种委屈中带点不满,不满中带点可怜,可怜中又带着点可爱的委屈小眼神扫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药娆被他的这眼神摄了摄,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是听到老人的声音幽幽响起,“我说小娆,你都嫁给卓寒臭小子了,这‘任老’的称呼也是时候该要改改了吧?”
听到任晨的话,药娆便是动作极其自然地向着任卓寒的方向望了过去,猝不及防间便是对上了男人的视线,一张清丽的小脸不自然地红了红。
他,是想让她跟任卓寒一样喊他……
任晨扬了扬老眉,脸上露出了得意而又期待的神色,一双老眼正亮晶晶地看住了药娆的方向,但是却没能在女孩的脸上看出有什么表情,于是又忍不住继续对着她谆谆善诱道,“呐,小娆你现在不但已经跟卓寒领证了,甚至连孩子都已经怀上了有木有……”
老人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似地抽过来了一张纸巾,翘起了尾指,然后换上一副林妹纸葬花专用表情,凄凄地吸了吸鼻子,又开始向她碎碎念地说道,“老头我也知道这个臭小子是一点都不会讨女人的欢心,甚至都还没有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但是不管怎么说,你既然都已经是任家的任少夫人了,那……”
看着任晨不断朝着她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又是各种使眼色的,药娆在心底处泛开了温情馨暖的感觉,她眼含笑意地轻轻抿了唇,美眸微抬,浅浅的声音就像是带上了分试探性的意味。
“爸。”
任晨愣了愣,张大的嘴巴就这样毫无形象地在空气中继续张着。
半晌,他的脸上逐渐换上了惊喜的神色,声音也带上了喜悦,“你刚才叫了是吧,能不能再说一遍?”
看着任晨脸上就跟小孩子想要再要一根冰棒那相差无几的表情,药娆的脸上漫开淡淡的浅笑,轻灵的声音再次落下,“爸……”
“再一次?!”
“爸?”
“最后再说一次,再一次就好!”
“爸。”
任晨满意地点点头,顿了顿,又是竖起了一根食指神秘兮兮地凑到药娆的面前,一张老脸笑得就跟百褶菊似的,“……要不,再叫一次?”
任卓寒脸色黑黑地将自家老婆一把搂在了怀里,内心是对自家那亲爹无语得无与伦比,如果非要让他用三个字来表达一下他的感想的话,他相信那三个字绝对是——
泥、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