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仪上前,摸了摸皇上的脉,又看了看其他地方的反应。
掌心发黑,眼球发黄,唇色雪白无有血色。
这症状这模样,真是与她某一种葯的症状如出一辙。
那葯是她近几日才研究出来的,还没有用过,也没有告诉过旁人。不可能是有人拿了葯在她这里动手,葯就她一个人知道。
那就更奇怪了。
她没有做过什么,不可能是她。
所以会是谁呢?难道有人配出了和她一样的葯?
晏书易上前问:“情况怎么样?”
东方仪微微摇头,说:“不太乐观。”
“你也没有办法解毒吗?”
还真是,东方仪抱着要杀死晏书易和晏逸欢的心,只配了毒药,并没有配解药。
“我现在也不好说,得回去想想办法。不过可能性不大,不要抱什么希望。”
“你必须要救回父皇,不然……”
“你再说废话我就不救了,我知道做医生的在在你们工地就是用来陪葬,但我不是太医,我不吃那套。”
晏书易一愣半天才说:“请你尽心尽力。”
东方仪回了王府,她的东西都搬到了王府,自然是要去王府。
皇上莫名其妙中毒,东宫必定会知道。
未道三颗,晏逸欢就知道了事情原委,赶到宫里,查看皇上的情况。
之后,晏逸欢让人封锁宫门和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下毒之人。
这些忙完之后,天也蒙蒙亮了。
晏书易劝道:“六哥事情已经吩咐下去了,自然有人做。六哥一夜没睡,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晏逸欢精神还好,就是心情烦躁。
皇上被害,他作为太子,日后的皇帝,或多或少都有嫌疑。
查不清楚,他日后的名声恐怕不大好听。
晏逸欢坐下,忽得想起一桩事,问:“昨夜是你的新婚之夜,除了这种事,你们……”
晏书易轻笑,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六哥,她是什么样的人你恐怕比我清楚。她心中不愿意谁也强迫不了她,就算父皇不出事,我们也不会。”
晏逸欢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表现的太释怀也不太对。
晏书易接着说:“六哥你放心,我们的新婚夜什么都没有。”
“如此,我是不该放心的。”
他是哥哥,知道自己弟弟的真的新婚夜不如想象之中,应该替他操心才是,影响子嗣。
晏逸欢叹气道:“不说这些了,她看过父皇是怎么说的?”
“说是她要再想想办法,但情况不是特别乐观,让我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六哥,估计要准备……”
“父皇尚在人世,别说这些话,让有些人听见了以为我们有不臣之心。”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的,宫中的事基本安排妥当了。各宫都在仔细搜查,要找出那个有不臣之心的人。
只在宫里待也不是会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晏逸欢和晏书易回了王府,想看看东方仪那边的情况如何。
路上偶遇了程子谵和苏珏,就一起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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