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均没给许平炎开口的机会,紧接着道:“许侍郎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要加征三成赋税。如今百姓虽说已经解决了温饱,但加征了赋税之后,生计都会成为问题。”
“那拿什么交赋税呢,许侍郎?难道是要他们都卖儿卖女,妻离子散吗?”
“你!”
许平炎面对着段均的步步紧逼,气的脸上青筋暴怒,接着又反应过来,对着上面龙椅上的东陵帝请罪道:“皇上,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想替皇上分忧。”
东陵帝看着他,声音不冷不热的说道:“许爱卿此次确实是欠缺考虑了!加征赋税是国之大事,不是儿戏。如此便罚许爱卿三个月俸禄,在家反省三天吧!”
东陵帝几句话,就把许平炎更罚了,这一事,让这些大臣的心思都动了一动。
虽说许平炎心中还有不平,但看着自己父亲宣平侯不停向他使的眼色,也只能默默又站进了队列。
“那不知段爱卿,又对国库空虚一事,有何看法?”
“臣认为,开源不如节流!臣纵观上下,觉得如今宫廷盛宴耗资巨大,花费颇多,若是能从简,便能省下不菲的费用。”
他话一说完,也引起不少人反对,众臣都发表过意见后,正等着上面的皇上说话,却看见东陵帝肖怀士只是沉默着坐在龙椅上,脸上的气色并不太好,就连表情都让人分辨不出是喜是悲。
“国库空虚,关乎重大,段爱卿,先定下节省开支的具体方法!等朕与众爱卿议事过后,再行商定。”
“退朝吧!”
退朝后,东陵帝在龙辇里,有些疲惫的微微弯了下腰,似有若如的叹了口气。
此时,陈贵妃早已经等在了皇帝的宫殿内,对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事还一无所知。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陈贵妃一看到东陵帝的身影出现在宫殿门口,就立刻上前行礼道。
李公公跟着东陵帝进了宫殿,便示意小太监把殿门关上了,此时殿内只有东陵帝,陈贵妃和李公公三人。
东陵帝肖怀士扶着陈贵妃的手道:“等了很长时间了?”
陈贵妃莞尔一笑道:“臣妾,也不过刚刚来!”
东陵帝闻言,笑了笑也没有拆穿她,“朕今日找你来,是为了老四的婚事来的!”
陈贵妃闻言,只是低着头听着,没有说话,东陵帝扶着陈贵妃的手,坐在座椅上,“上次,让你想的给老四选妃的事,你可想到办法了?”
陈贵妃这才笑着说:“皇上不来问臣妾,臣妾也是要和皇上商量的。”
“你可有什么新主意了?”东陵帝眼里含了几分笑意的问道。
“新主意倒是说不上,不过是些老法子算了。臣妾想着,闻言不如见面,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趁着这些日子天还不算太热,便办个宴会,邀请各家小姐赏花听戏,也好藉机看看她们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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