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急促。
“有点,不过缓缓就好了。”
“哦。”声音又平缓下来,接下来就是一句:“活该!谁叫你这么猴急的。”
王大伦无语,身体往上抬了抬,想把扔在地毯上的裤子捞过来,抽根事后烟。
“不许抽,疼抽什么烟呀!”
一条玉臂伸过来抓住他的手。听到他叹气,又得意道:“哼,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
“喂,说话粗鲁了啊!”
“什么意思啊,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
“呃……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可是青春玉女,注意风度。”王大伦强忍着不适,献媚了一句。
“哼,在外面我可是很注意的。”
接着话锋突然一个神转折,她支起下巴好奇道:“哎,你今天放出来挺多的嘛!刚才套子拿下来,都快半袋袋了。”
“废话,都憋了两个多月了,能不多嘛。”王大伦翻着白眼道。
“不对,上次我拍戏回来,也差不多两个月,肯定没这次多。老实交代,以前是不是干坏事了。”范子怡想了想,腾的坐起来,盯着男朋友道。
“你咋还注意这个,无聊不无聊啊!”王大伦是又好气又好笑,“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这可能吗!”
“哼,我不在家,你干什么我咋知道。”丫头噘着嘴巴道。
放出来就放出来了,他平时还真没注意这个,想想只能解释道:“大概是这段时间海鲜吃多了,听说这玩意儿吃多了,呃,是有好处的。”
“真的还是假的,该不是糊弄我吧?”丫头半信半疑,但总算勉强接受了解释。其实内心她还是比较信任男朋友的。
“本来就真的。”王大伦没好声气地回了一句,他心里多少有点郁闷。
“算了,信你了。”丫头敏锐的注意到男朋友的心情变化,慵懒地摆摆手。接着很聪明地转移话题道:“哎,你那电影拍下来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还行,大家都挺努力的。朱纹虽然第一次做导演,但他知道想要什么东西。我估计即便赶不上戛纳,去威尼斯应该没啥问题。”说到正事,王大伦还是很认真地沉吟道。
“真的!这么说你又有机会去角逐影帝啦?”范子怡一听,顿时兴奋道。
“哪有那么容易,那得进主竞赛单元,很难的,而且还得凭运气。戛纳我不敢说,威尼斯那边有马可穆勒的关系,进个展映单元,还是有可能的。”
王大伦呵呵一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连忙又道:“对了,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部电影里我也投了点资。”
“多少?”
“三十万。”
“你哪来这么多钱?哦,老贾把钱还你啦?”
“嗯,他还多给了我五万。《站台》卖的不错,算是奖金。”
“嗯。”
王大伦见女朋友反应平淡,小心翼翼道:“这事我事先没有跟你商量,你不会生气吧?”
“你投都投了,我现在生气还有用吗?再说了,投的是你自己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哎,这才正常的反应。
“我的钱不也你的钱嘛!”
“切,说的倒好听。那我问你,亏了怎么办?”
“呃……对这部电影我还是挺有信心的,你看我前面拍的几部都没亏不是。”
“行了,你想玩就玩呗。当初我不是还想投来着,是你自己硬拦着。”范子怡撇着嘴道。
王大伦讪笑道:“那不一样,那时你还想把你妈留给你的别墅抵押了,这个风险实在太大,不值得。”
说着,他讨好的把女朋友往怀里紧了紧,死皮赖脸道:“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臭美,谁要理解你啦!”丫头白了他一眼,很不爽道。
“要不,我再好好表现一下?”他笑道。
“切,你刚才不是岔气了嘛,还行吗?”丫头瞅瞅他,挑衅道。
“拜托你把吗去掉好伐,男人怎么可能说不行。比划比划?”
“比划就比划,谁怕谁呀!”
第二次的时间一般都比第一次长,两人足足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上下纷飞,最后终于分开,如同散了架似的各自横躺在床上。
“你回来两天了,回家了没有?”王大伦想起来问道。
“当然,前天下了飞机就回闽北了。”丫头还在微微喘息道。
“不是,你就没去看看你弟弟?”
“哎呀,你烦不烦呀!过两天就见着了,急什么呀!”丫头烦躁道。
她跟范爸的关系一直不好,范爸压根就管不了她,现在有了男朋友,范爸有时会跟王大伦通通电话。刚开始还比较矜持,问问女儿的情况,嘱咐几句啥的。慢慢熟悉之后,范爸偶尔也会跟他吐槽,也许是憋久了,原本在他心目中严肃正气的范爸瞬间切换成话痨模式,无非是自己对女儿怎么怎么,女儿太过逆反,然后再解剖个中的种种关系,最后再次请求他从中做做工作。
虽说一开始范爸忙于工作对丫头疏忽了,而且也确实亏欠丫头去世的母亲,但转念一想他还蛮同情范爸,也想帮着做做工作。可惜丫头实在是太倔。好在自从有了弟弟以后,丫头的态度有了些许松动。
不过现在的他对缓和他们父女的关系,积极性非常高。说起来他多少也有点私心,以前他并不知道范爸跟着的闵省的黄书记是何许人也,直到有一次看到新闻这位黄书记晋升闵省省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位黄书记正是十年后要登顶的黄大大。套用过去的说法,现在的范爸应该属于黄大大潜邸的老臣,想想范爸现在不过才四十多岁,将来绝对前程无量。
他倒是没想着要借助范爸干什么,只是以后有了范爸这个背景,至少象封杀或者潜规则之类应该不会降临到他和丫头身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赞同丫头跟着王金花进华谊,要不然想想前世在网络上看到的王家兄弟的种种花边新闻,他才不会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