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可能还在苏杭。”项叔道:“因为你是在琴岛养伤,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在琴岛市立医院……既然你都承认了,你的伤势是因为珀伯玉而恢复的,那么说,这个兮希霍亚族的小女孩一定也到了琴岛。”项叔的分析非常的谨慎:“所以说,你最后能断定这个兮希霍亚族女孩的所在地,第一定是琴岛。不管她现在是否还在,你都应该告诉我,她在琴岛,而不是苏杭……独眼,你这样让我如何相信你?”文枭需要解释,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项叔,你听我把话说完!我敢说那个兮希霍亚族的女孩在苏杭,是因为我知道她去了苏杭!而且她必须要去!你知道秃鹫为什么会死在苏杭?因为珀伯玉在苏杭,所以他才会追到那个地方。现在我的情况好转了,珀伯玉自然是需要放回去。”项叔突然皱起了眉头,这的确是一个他没想到的问题,这一瞬间,他又有些搞不明白了,陷入了混乱之中:“独眼,珀伯玉只有被兮希霍亚族人佩戴,才有那种魔力!如果不被兮希霍亚族人佩戴的珀伯玉则一点用处都没有!也就是说,真正的兮希霍亚族人并不一定是那个让秃鹫为之丧命的小女孩,而是另有他人,就隐居在苏杭!?!”项叔这一番分析下来,文枭也是醉了。看样子,当一个人的思维过于周密的时候,当一个人的思维过于复杂化的时候,真的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儿。有时候想得太多了,反而会把自己绕进去。现在项叔的状况便是如此,他恐怕真的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项叔已经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而这其中根本都没需要文枭的引导。这还真的是让文枭长舒了一口气,至少现在的这个情况,他完全不需要多说什么,不需要多做什么,顺着项叔让他自己琢磨就好。“原来这里面的水还真的挺深呢……”项叔想的太多,以至于最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独眼,我都怀疑你和秃鹫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兮希霍亚族人,哼,秃鹫死的可真是太不值得了。”听到项叔这番话,文枭当然不会争辩,他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不会的,不,不会的……难道这一切都是个圈套?”项叔想的有些多了,觉得头都要炸掉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想一想。独眼,这恐怕就需要委屈你了。”文枭一怔,不明白项叔是什么意思。“我这小庙里,除了那水牢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能够住得下你。”项叔淡淡道:“既然你也关心你的兄弟,那就去陪陪他吧,等我想清楚了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谈也不迟。”“项叔,不用这么见外吧?”文枭可不想和林歌一个下场,而他现在为了林歌又不能反抗。项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不起了啊,独眼老弟,我只是希望我脖子上这颗东西能在上面多待几年,抱歉了啊。”“是。的确是没有了信任。”文枭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也不难为项叔,项叔要我去水牢,我就去水牢,这样的诚意带给项叔,希望项叔明天能想明白。”“如果你当初来就把你那位兄弟带上,我们之间恐怕就不存在怀疑了。”项叔一点好脸色都没给文枭:“能合作,还是朋友。”文枭嘴角扬起,露出一个无声的笑容,然后便径直起身,任凭丁才和井供两个人带他前往水牢处,有这两人盯着他,项叔也一点不担心,自顾自回去自己的房间,他今天晚上必须要把事情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