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收了你,麻烦就找上门来了。走吧,让我去会一会这个张士信。你放心,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到了这里,我就是主,他们应该听我的!”
文奎和杨焱生骑马回到信州,杨焱生遵照命令,一边歇息去了,张士信在文奎专设的贵宾室等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看到文奎。
“张将军,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文奎扔掉手里的马鞭,兴匆匆地说道。那神情,就是从外地回来的,张士信也没话可说。
“文兄,上次一别,已是数年。你我之间的变化都很大呀。”
张士信双手一拱,微微抱拳,向文奎施了个礼。文奎还了个礼数,指了指身边的木椅,示意他坐下。
文奎问:“不知张将军专程来信州,有何贵干?”
张士信见文奎如此开门见山,也就不加隐瞒,直接说目来意:“近几个月来,你我之间存在诸多误会。先是一名副帅韩六投靠贵军,这没过多久,又有一名叫杨焱生的案犯又来投靠贵军。所以,此番前来,我受大哥张士诚之命,前来将韩六和杨焱生捉拿归案。”
“哦?还有这等无聊之事?”文奎笑了:“张将军,我这里只有一个叫韩宝山的将军,并没有韩六这个人。您所说的杨焱生确有其人。不过,他现在是我的第十五纵队第三大队大队长,手握军马三千人。不知您是想文攻,还是武夺?”
张士信一下子就被愣住了,怔怔地问道:“何为文攻,何为武夺?”
“来文的,那就是讲道理。你自己去说服他们,让他们自愿跟随你回去。如果是武夺,那就更简单了,我不插手,你自己去用武力征服他们两个。你打得过他们,将他们生擒活捉回去,任由你处置。如果你觉得还不瘾,也可以让你的军士和他们的军士打一仗,我文奎袖手旁观,绝不插手,你觉得如何?”
“你、你!”
张士信被文奎一番话,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文奎的态度很明朗,决不插手!但他很明白,无论动文,还是动武,凭张士信的能力,都不能可把韩六和杨焱生弄回去。
“怎么,张将军,难道你还觉得不公平吗?人在我的地盘上,按理说,我可以不理你。他们是我的人了。我有责任保护他们。现在我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任由你去抓人,你还觉得不满意吗?”
张士信自觉理亏,又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说辞。只见他的脸青一阵,紫一阵,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良久,张士信问道:“难道文将军就不能协助我一起,捉拿案犯吗?韩六算是背叛,而杨焱生可是杀害了我的将领,其罪可致死啊。”
“张将军,话不能这么说。高磊之死,我略知一二。可能张将军您并不清楚。高磊让杨焱生绑架了我的儿子,愿意出一千两黄金买我儿子的命。后来,我的儿子被救了出来,高磊又去找杨焱生讨回了预计的五百两黄金,由此他们生出了矛盾,然后杨焱生一怒之下,杀了高磊。对于我方来,我没有亲手干掉高磊,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我认为应该受到严惩的是高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方接纳杨焱生没有错,错在高磊。如果今天能把杨焱生捉拿归案,我可以让他过来,任由你处置,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