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弟弟被姚猿猴一语抢白,各自埋头收拾完碗里饭菜,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姚猿猴如此这般没精打采的睡了三天三夜,什么都不想去想,晚上把位置腾出来还是睡在房门旁边的沙发上,总算是睡意不再困扰。
姚猿猴哪有不昏睡三天三夜之理?彻夜的翻云覆雨已是体力用尽,再加调动怒气耗用潜能爆发,终是要找补才能回归平常的。
又是一个周末,嘿嘿,跟周末较上劲了。
深夜,凌晨两点,无风无雨无月光。
姚猿猴家的房门极轻微的响动了一下,仅仅响动了一下,光膀子睡在沙发上的姚猿猴,明锐的确定:门外有人。
三天,三天姚猿猴没出过房门,三天涂秀坤不见姚猿猴的影子,心又怎能不像猫爪一样的急急不可耐?
姚猿猴轻身溜出房门,见得三丈之外白影一闪直往河坝而去。
姚猿猴不敢怠慢,尾随而从。
涂秀坤找好一处青草坪就地优雅卧待佳音,料你小男人感知得到我在推门。
一袋烟的功夫不到,小男人已是扑上身来,没容她说上“这几天我咋没看见你啊。”,她的肉嫩小嘴就被堵住。
涂秀坤一把推开姚猿猴有力的身躯,“我跟你说哈,那天好险啊。”
姚猿猴心知肚明涂秀坤所指的是哪一天,“什么好险?”。
“那天上午,他回来了。”。
姚猿猴心想:敢情是你把我弄出来是来说这个的,“哦。”姚猿猴若无其事的且听她的下文。
“我上完课回家,刚掐进门就觉得屋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书桌上放着他的公文包。”
“也许是昨天他没拿走的吧。”姚猿猴佯作揣测。
“不是,你不知道,公文包是我塞进他手里的。”涂秀坤一副别打岔的神态。
“于是我赶紧把换下来的床单、枕套、毛巾被洗了,正在晾晒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身后说‘前天才换洗的床单,怎么又换洗了呢?’,惊得我朝他好一阵骂。”涂秀坤随即拉住姚猿猴的手摸她的胸口,好像此时都还在心跳一样,可见但是确实是惊吓得不一般。
“心跳稍一平复,还得给他一个理由,这细微的地方可不能让他觉察到什么?”
“那你给他怎么解释的。”姚猿猴顺话问话。
“我就说是...发现耗子在床上爬。”涂秀坤嘻嘻的笑起来,活似觉得自己很会找理由搪塞。
“哦,我原来是一只耗子呀。”姚猿猴佯装生气,心想:我不就是一个耗子嘛,偷吃禁果,也禁不住自嘲般的笑来。
“我哪里有那个意思啊”涂秀坤停顿一下,嘻嘻的笑的得更来劲“不过这比喻也蛮好的。”。
“你现在不怕?他可是在家哟。”姚猿猴小心翼翼的。
“周六他们都约在一起打牌,又是一个通宵。”,难怪涂秀坤这样肆无忌惮“其实他根本发觉不了,他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周六打牌娱乐。”
一枝红杏出墙来,学堂的红杏朝墙外望都不会望一眼,那老男人能有警觉之心吗?
可是这只红杏是个例外,她本适应于在墙外生长的红杏。
“咦,老公不是调研去了吗?,就·调研一个晚上?”姚猿猴不解的问。
“他说带队的专家突然生病,日程安排随之变动,我正真想过他莫突然回来,还真被命中了。”图秀坤庆幸自己还有点心理准备,不然必将手慌脚乱的。
“诶,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学堂出怪事了,我觉得这事好诡异哟。”涂秀坤猛然间想起那天她去上课时,所有人见到的大树被连根拔起的事情。
“什么怪事?”姚猿猴记得二弟三弟也提及过这事,不免警觉。
涂秀坤一五一十的把那个桉树横躺河水之中,地面留下一个大坑的事件吐出口。
姚猿猴暗自好笑,自己居然搞出一个诡异事件,意外的成了学堂茶余饭后的谈资。
“是有点诡异,完了这学堂闹鬼,你看,那边是什么?”涂秀坤听得“那边是什么?”“妈呀”一声抱住姚猿猴。
也不知她是借此要姚猿猴动作,或是真的就被怕鬼吓着了,只有她自己知道。
反正给了姚猿猴进一步动作的时空。
“快..快点,我还是怕他牌局中途收场。”涂秀坤回家之意升起,催促姚猿猴慌张的草草快餐了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