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都很满意,封以漠很怕他脑子抽风,把他都羡慕的家庭关系给毁掉!
“不会的!我正准备坐飞机回去!她,也是病危我才——”
没想到,两个人怎么赶到一起了!也是心急如焚,封一霆道:“哥,你先帮我处理下,我就上飞机了!”
此时,医院另一边的病房里,看着床上呆坐着一动不动的人,章越泽声音哽咽,眼底全是泪水:
“妈,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已经断断续续地说了快半个小时了,但是醒来后的母亲却也像是傻子一般,扶着她坐起,她就呆坐着一动不动,扶着她躺下,她就躺着一动不动,像是玩偶一样。
此时,医生给她检查了下,还是摇了摇头。
“病人对任何声音、动作完全都没有反应,现在睁开眼、醒来的动作可能只是身体机械性的反应,换句话说,一切都是没有意识地!病人的神经损伤严重,已经明显失去了感知能力,我们用尖针试过对她的刺激,不止没有感知,甚至连刺破出血都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所以——”
顿了下,医生继续道:
“病人现在,情况比植物人还要糟糕!她的身体机能腐蚀太严重,我们也只能暂时维持她的生命迹象!章先生,我们已经请了各院数十名专家会诊过了,您要有心理准备!”
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也是就没有知觉了,如果还有感知,只怕现在比死了还难受!可话又说回来了,没有了感知,又哪来的希望,现在的状况,不过是等死而已!
“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送走了医生,章越泽又把母亲扶着趟了下去:“妈,我去给您接点热水!”
都是他连累了母亲!如果她现在还在精神病院,也许,她还有醒过来的一天,至少,她还是无忧无虑活着的!
看着床头有暖瓶,稀里糊涂地,章越泽拿起就走了出去。
刚走到一边的茶水间,隐约间就听到楼道里似乎传来熟悉的声音,放下暖瓶,他往一边走去。
此时,被江露堵在一边,池思思也无比恼火:“让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吧!你都跟他说什么了?都是因为你这个贱女人挑拨离间!”
“是我挑拨离间,还是你不择手段?我可没你那么无耻,我说得有一句假话吗?难道不是你为了一己之私把伯母害成这样?难道不是你背后陷害我跟伯母伤害你?难道不是你为了抢闺蜜的男朋友算计自己的闺蜜,难道不是你把章大哥骗得团团转?我只是不想看到章大哥再被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算计、利用而已!他对你那么好,你却用孩子骗他、伤害他!章大哥都要被你害成混蛋负心汉了,走开~”
“说得比唱得好听,都是你这个祸害,去死吧!”
两个人推推搡搡地,江露猛地一推,几个后退的趔趄,池思思脚下一个踩空,随后,伴随着一声尖叫,蹬蹬地滚动声传来:
“啊——”
章越泽一拐出门口,看到地就是池思思滚下楼梯的一幕:“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