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带着成蹊离开了地府。
成蹊要同宜修道别去找岑白,宜修喊住他,成蹊不解,问:“师父,怎么了?”
宜修问道:“你知道岑白在哪里吗?”
成蹊摇头,宜修又问:“那你去哪里找?”
成蹊道:“我回三瀛海域,我去找大少主,让他去找。”
宜修又道:“以岑白顽劣的性子,没有来地府,多半是自己不想来。你要是为了找他跑回去,岂不就是出卖你家主子?”
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成蹊又问:“师父,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和我回去,我替你找人。”
“真的?”
成蹊一喜,宜修嗯了一声,道:“那你愿意同我回水神殿吗?”
成蹊连忙点头,“当然了,师父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玩,我当然愿意了。”
宜修无奈地笑了笑,把成蹊带回了自己的宫殿。
头发杵着地面老长,长得像颗玉米的男子一动不动,看着水神回来,兴高采烈,朝他拜了拜,“水神大人,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
“月老都快把这踏烂了。”
宜修噢了一声,漠不关心,杌又道:“水神大人,月神大人已经来了半天了。”
“嗯。”
杌看着被宜修带回来了的全身鬼里鬼气的东西,皱眉问:“水神大人,这位是?”
宜修刚要开口,就见神月从里头出来,喊道:“宜修君,听说你收了一个徒弟。”
神月故作好奇地打量着成蹊,眼睛已经笑成了一道缝,赞道:“眉清目秀,好苗子,好苗子。”
杌对神月的玩笑见怪不怪,因着神月和水神大人的友好关系,他虽然有时候也看不惯神月对水神的无理取闹,但他还是好脸色应付道:“月神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水神大人从不收徒弟的。”
神月笑盈盈道:“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嘛,对不对啊,水神大人?”
宜修淡淡看他一眼,朝杌道:“这是成蹊。杌,你先带他去洗个澡。”
“是,水神大人。”
杌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多言。
待两人远去,神月终于笑话他:“水神大人可是从来不收徒弟的,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收起徒弟来?莫不是图小娃娃长得好看?”
宜修气得不轻,道:“明知故问。”
神月咦了下,故作不解,“宜修君,你不说清楚,我倒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
宜修义正言辞:“打赌输了就是输了。我愿赌服输,免得你在背后嚼我舌根。”
神月啧啧两声,“你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输了,让你去给青烟妹妹告白你宁愿耍赖都不肯去,这次倒是应得极快。莫不是见着小娃娃单纯可爱,起了别的心思?”
“胡说八道!”
宜修气急败坏,拂袖往外走。神月跟上,朝他道:“这就生气了?”
“……”
“宜修君,你走那么快要去哪?不等你可爱的小徒弟了?”
神月阴魂不散地调侃,宜修无奈,提醒:“神月,你能不能庄重点,这里是九重天。”
“我挺庄重的啊,莫非是某位神君被我戳中了心事,做贼心虚?”
神月向来不着调,竟然奢望他正经?
宜修放弃了想法,朝他道:“我去见神王。”
神月道:“神王不在。”
宜修顿住了脚步,一路几个仙婢朝他们拜了拜,神月又道:“你急着找神王做什么?”
“那东西要出来了。”
神月也收敛了刚刚的笑,正经起来还是少了几分严肃。他迟疑说道:“你是说……”
宜修解释:“我去见了阎王。”
神月:“我也听说了,阎王伤的不轻。”
“嗯,阎王恐怕命不久矣。他告诉我,那家伙,快醒了,尘之眼……可能守不住了。”
宜修心事重重般说完,神月道:“那怎么办?你不会是想让神王殿下……”
神月顿了顿,不忍说下去,想想那么水灵可爱的娃娃……
他感叹道:“他才一百岁,刚成年。”
“这是他的使命。”
宜修说完,也觉得有些残忍,叹了一口气,“我先和司命商量看看,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嗯,司命不会舍得的。”
这是成蹊第一次到九重天来,他好奇地看着四周,仙气萦绕,光站在这就让他神清气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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