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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内服外挑养得是通透白净,一头乌发养出来,如今倒是有了她乌发雪肤的模样。
一双桃花眼清澈依旧,本心不变,眼神自然不会浑浊。
或许因经历过许多事,更加的沉静祥和。
此时端坐在书桌后头,便是一尊玉女相。
两小孩儿样貌自不必说。
有徐宴那样的父亲在,他们只会青出于蓝。
分团儿似的小娃娃你来我往地嘀咕了一阵,又缩到马车角落里去吃点心了。
反正在苏毓这儿,只要两小孩儿没打跳车的主意,吃或者闹,一般她是不会太管的。
奶嬷嬷就在外头坐着,有事唤一声便进来了。
苏毓看账册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
她专业的能力没在医药上起作用,反倒全在数字里显出来。
苏毓手写的账册,估计只有徐宴这厮能看得懂了。
阿拉伯数字这等东西苏毓也没有教过他,也不晓得他自己是怎么给琢磨明白的。
这份超越常理的聪慧,他的几个孩子里,就方思这小子好似继承到了。
小屁孩儿四岁多点,鬼灵精得苏毓都觉得不正常。
苏毓不是没试过,看着娃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是个后世灵魂,在这老黄瓜刷□□。
但事实便是,人真是个小孩儿,就是智力有点不正常而已。
灼灼没有哥哥弟弟聪慧,但也远超同龄孩子。
苏毓不清楚这种孩子该怎么教,在家里的时候,全赖徐宴这做父亲的亲自来教导。
左右两小家伙一早就在白老爷子的跟前挂过号,苏毓干脆将两拖油瓶给甩出去。
白老爷子一早就在惦记这龙凤胎,早在苏毓怀孕离京以后,时常去信来京城问。
在听说方思比他早逝的兄长乘风聪慧不知多少,既高兴又行为,老泪纵横。
连连地感慨老天对徐宴不薄,失了一个聪慧非常的长子,立即又弥补了一个方思。
如今不夸张地说,正摩拳擦掌的望眼欲穿地等方思回金陵。
就在苏毓传信回金陵以后,老爷子已经私下里问过苏毓好几次。
再三地表示,他老人家老当益壮,非得当方思这小子的启蒙老师,就等着亲自给这俩娃儿开蒙。
马车走得很快,转眼出了冀州,母子三人立即就换了水路。
两小孩儿是第一次坐船,上了船兴奋得满船乱跑。
船只摇摇晃晃地离了岸,扬帆起航。
灼灼本就是个活泼好动的,这会儿恨不得化身锦鲤跳进江里游它一个来回。
就连素来不爱动的方思都打起了精神。
垫着小短腿,巴在船沿上,眼巴巴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苏毓眯着眼躺在软榻上,一边吃着递到嘴边的樱桃一边瞥几眼小孩儿,难得忙里偷闲。
就在母子三惬意地享受着离京的自由,远在京城的徐宴终于发现苏毓母子三人跑路之事。
他亲自骑马追出了京城几百里路,连个影儿都不曾追到。
且不说徐宴气得当日夜里一一宿没睡,就说武德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渐渐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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