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李括大怒,他本以为这仵作有自己撑腰,能够弃暗投明说出实情的真相,却没想到他仍这般冥顽不灵,要一条道走到黑。//wWw。qΒ5、cOМ()
这可不是一桩普通的命案,而是事关大唐国运的惊天大案。虽然他现在还不能肯定这伙儿吐蕃佛僧前往扬州之地散布妖法的真实动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某种程度上江淮尤其是江都一代的百姓已经受到了影响,一部分甚至被妖僧展为了信众。
大唐对外之所以屡战屡胜,就是因为那强大的凝聚力和民族自信心,如果被吐蕃人从民族内部瓦解了这种自信,那唐人所有的精神优势将不复存在,失去了这种精神优势,大唐男儿将深陷与异族鏖战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你再说一遍,他们是怎么死的?”
李括如今的目光锐利如豹,仿佛顷刻间就能够将仵作以作掩饰的遮羞布撕碎,看清其内最真实的东西。
“将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尸体烧成了那样,我技艺不精,实在看不出伤口啊。”那仵作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压力,竟一时抱头痛哭跌倒在地。
李括没想到此子竟然如此没用,一时也是没了法子,只愤恨的挥了挥拳,长叹一声
仵作这头的线索断了后,李括再想查清绸缎铺店主一家的真实死因,便十分困难。
在李晟的建议下,他决定采取一种极端的方法去探究吐蕃佛僧南下扬州的真实动机。
江湖高手过招,成败往往只在一招一式之间,关键时刻绝不能允准丝毫的分神。自己和吐蕃佛僧的对决已经进入了极为关键的阶段,这个时候对方肯定会极为警惕。若想打消对方的戒心,唯一的办法便是以身为祭。
“括儿哥,你要扮作信众,潜入大乘佛组织内部?”张延基瞪圆了眼睛,哑然道:“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我绝对不能看你去冒险!”
张延基想都没想就摆手拒绝。和括儿哥这么多年处下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互相之间的信任。正是由于这种信任,他们可以无话不说,无所顾忌。
且不说括儿哥他现在身兼江淮团练使的要职,身负皇恩,不宜以身犯险。即便他现在是无官一身轻的白丁,自己也不能看着他去冒险。
在长安时,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吐蕃妖僧‘设坛讲佛’时的惨状,实在难以再次面对。终南山坳中,挤满了信奉大乘佛的信众,可吐蕃妖僧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一阵妖法吟诵下,清秀幽静的山坳顷刻间便变成了修罗地狱!
那么多的寻常百姓相互撕咬而惨死,父子相残,兄弟相食的惨状至今仍徘徊在他的脑海中难以抹去。
括儿哥竟然要冒着这样的风险去探求吐蕃人南下的动机,叫他如何能忍?若是括儿哥被吐蕃人控制了心神,嘶!
“延基,你冷静一点。你我都明白,吐蕃妖僧之所以能够控制信徒的意念,是因为那符水中的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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