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于门主用什么法子眼下不得而知,又说道:“可问题是眼下他被这南宫小子带走,一时之间只怕不会有什么意外,要不请门主准许属下带几名手脚利落的兄弟,夜间去一趟……”
红袍汉子做了个扼脖子的手势,程渊朝他一摆手说道:“你只管带人跟去查出他们的落脚点,剩下的本少主自会处理!”
“属下领命!”红袍汉子见他胸有成竹的,一时也不好打听有何妙计当即领命而去。
程渊瞧着他的身影喃喃自语道:“裘奉南呀裘奉南,任你机关算尽,你也猜不到自己死期将近!九龙樽迟早都是我程渊的!哈哈!”
远处高处后躲避的荀凌子虽然听不清楚他说些什么,仅看他的表情便能猜到这小子决没动什么好心思,又看到红袍汉子招呼了两人悄然朝寻儿和裘奉南离开的方向跟踪过去,当真是虎狼之心昭然若揭。
荀凌子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来吧!小子乳臭未干心眼儿倒不少,老夫就陪你玩玩,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祖师爷!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老夫一个人玩太过无聊,看来这场游戏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凤儿在一边瞧着爹爹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种琢磨不透的笑意,当即不解道:“爹爹,这几人鬼鬼祟祟,定不干好事!要不要提醒寻哥他们提防一点儿?”
荀凌子笑道:“来就来了,怎好将人拒之门外?说不定人家是来送礼的!”
“送礼?”凤儿越听越糊涂,根本没听懂爹爹话里的意思。
“你不用管太多,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荀凌子笑道。
说罢荀氏父女二人悄然退出,早南宫寻二人一步回到了原来的山洞,约摸一炷香的工夫,南宫寻背着裘奉南也已返回,裘奉南身负重伤,当下已然近乎昏厥,也只剩下半条命。
“哎呀呀,裘尊主,你受累了!来来来,好好歇息!”荀凌子忙迎上去,搀扶他躺下,吩咐凤儿端来热水,又为他清洁包扎了伤口,这才从小箱子里取出游龙门独门的金疮药和补气丹,给他外敷内服,又歇息了片刻,裘奉南这才缓过气来只是朝荀氏父女点头致谢,经此一场恶战,他已没有太多精力。
荀凌子伸手过来为他搭脉,只觉脉络微弱气血不畅,当即又从一个小箱子中取出银针,扎在他身体背部和头部上的重要穴位,为他推宫过血,片刻后裘奉南“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堵在胸口的一股浊气也跟着排出,当即感觉舒服了许多。
凤儿看他满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忍看下去正要出去,忽听荀凌子低声说道:“寻儿,有贵客登门!”
南宫寻笑道:“他们有三个人,是程渊的手下!跟着我和裘尊主一直跟到了这里!”
“啊?寻哥,原来你早已知道了?”凤儿吃惊道。
“这样也好,让他们回去给姓程的报个信儿,尊主他只是受了伤,早晚会康复如初!”南宫寻说道。
“不,绝不能放他们走,一个也不能!”荀凌子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