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萍真的很想像往日一样将儿子搂在怀里去安抚他,只要能看到儿子的笑她都很满足。
只是这一刻,方慧萍知道儿子已不是当年那个肆意撒娇无理取闹的顽劣孩童,如今的沈家危机四伏,她更希望儿子能像他的父亲沈寂刀一样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去担当前所未知随时都有可能到来的磨难。
爹爹与众人说了些什么,沈倾城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觉得心中有万分的憋屈无处宣泄,也只能这么强忍着!
待爹爹和众人散去,方慧萍将他拉到房里,这才轻抚着沈倾城的脸颊柔声道,“城儿,还在生爹爹的气?其实你错怪你爹爹了,你爹他只是太担心城儿你,一时失手才…”
沈倾城扭过身子不愿去听,心中的怨火却是更加盛了,愤然道:“担心孩儿?我看是担心他的刀吧?在爹爹的眼中从来就只有宝刀,只要他的江湖武林!”
沈倾城说完眼中竟泛起泪花。
方慧萍自是清楚他受得的委屈,却也是摇了摇头,几次欲言又止,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沈倾城见娘亲如此,似是无话可说,更是加深了自己的猜测,不禁鼻子一酸,轻哼了一声,倔强地别过头,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涌上心头。
方慧萍叹了口气,这才说道,“城儿,你不要全怪爹爹,爹爹有他的苦衷…”
“苦衷?”沈倾城苦笑道,“莫不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哪里做的不好又给他丢脸了?”
方慧萍摇了摇头,她知道眼前的沈倾城再也不是那个自己眼里永远也长不大的毛头小子了,儿子长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思想,也是该清楚帮派中近日来发生的事情。
方慧萍叹了口气,尽力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上个月福建仪刀堂被人偷袭,陈堂主及属下六十一人无一活口,环刀堂马堂主前几日也遭人毒手…”
方慧萍想尽力语气平淡,她不想
吓到儿子,但内心早已如波涛翻腾又焉能轻易平复?
“啊?马叔叔被人下了毒手?”沈倾城此前隐隐觉得有大事发生,可如今听娘亲说出还是被一下子震惊了,“马叔叔他人怎样?”
方慧萍摇了摇头,一声叹息说道:
“你马叔叔他中了贼人的圈套,被人挑了手筋脚筋割了舌头,还被人下了毒,如今双眼失明双耳失聪,比活死人好不到哪里…”
她说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概,不由得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分,“这帮畜生简直不是人,心狠手辣!惨绝人寰!”
沈倾城听罢也不由得暗自心惊,他真的没想到连日来府里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更加想不到江湖有如此的险恶,江湖人士如此毒辣的手段着实不多,这明明就是要受难者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该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狠的心痛下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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