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那丫头是大,真有啥闪失,萧大脑袋岂能饶你?”手下劝道。
庞垣仍有些疑虑,环顾四周低声问道,“怎么没见到姓萧的?”
手下道,“几位席上多喝了几杯,想必早回房休息去了…”
庞垣点了点头,但听沈倾城怒道,“庞垣小儿,莫不是怕了小爷不敢赌了吗?”
“我呸!狗日的得寸进尺!”庞垣被激怒了,手下急忙拉住低声道,“老大千万别上了这小子的道儿!何不将计就计,先答应了这混蛋,等大小姐脱了身,咱再…单凭他一人如何能逃出老大的手掌心!”
庞垣点了点头,当务之急也别无它法,指着沈倾城骂道,“好!老子讲话一个吐沫一个坑一言九鼎,只要你放了大小姐,老子便放你走!”
“你这贼匪这话说的想必不止一次吧!”沈倾城冷笑道,“我还有个条件,归还我的马匹和随身什物!”
庞垣气的青筋暴涨,大骂道,“呸,无耻小儿,得寸进尺!跟老子谈条件,你配吗?”
“
既然如此,看来是没得商量了,也罢!”沈倾城哼了一声,淡然一笑,随之手臂一紧,萧翎顿觉呼吸紧迫,粉脸涨的通红忍不住连声咳嗽却说不出话来。
众人忍不住一阵紧张,眼光齐齐盯向垣,他像被人牢牢捏住了七寸恼羞成怒又无计可施。
远远的高墙地下站立一人一直静静观察了许久,此刻显得别其他人更加紧张,握刀的手在微微颤抖,直至看到萧翎无助呼叫的那一瞬,他差点儿就要冲上去,却被身后的一只大手拉住了,沉沉道,“翎儿不会有事的!”
阿郎回头看到萧行天淡定的一张脸,阿郎满脸疑惑的表情萧行天都看在眼里,萧行天叹了口气道:“翎儿这丫头太过顽劣,早晚要吃苦头…”
“哦?义父何出此言?”阿郎不解道。
萧行天淡淡一笑,“郎儿你瞧,那年轻人手中持的正是翎儿随身藏的玉蝶刀,不到万不得已翎儿决不会轻易以之示人,更何况这年轻人看似挟持了翎儿,中胸及下盘却露出几大空门,翎儿不可能觉察不到,只需一招‘飞燕回鸾’即可轻易化解,翎儿之所以并未如此,想必有她的道理。”
阿郎顿悟,知女莫如父,想来萧翎素来古灵精怪捉摸不透,这次不知又要玩出什么新花样。
她念此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安定。
萧行天颇有无奈般摇了摇头,看也不看转身回屋,阿郎看了一眼义父的背影又回头看看众人也跟了进去。
这边大青马已被黑风岰一个小喽啰从马厩里牵出,依然精神抖擞,见到主人鬃毛一抖长嘶一声甚为兴奋。
沈倾城见状也是大喜过望,好在这大青马跌入陷马坑只是损了皮毛,又有人提来行李包裹,沈倾城心中甚悦,放下萧翎双足一点上了大青马,大青马又是一声长嘶,前蹄奋起,众人哪敢轻易靠近?
沈倾城端坐马上环顾众人,对萧翎一抱拳朗声道,“萧姑娘,小可多有得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会!”
说罢双腿一夹坐骑,大青马四蹄扬起,旋风般冲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