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年前,你伙同张少秋贪污近8000万债券款的事儿难道都忘了吗?”
听了这话,何玉贵心里一动,虽然他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当陈刚真的问起此事,他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是确有其事。当年他心里明白,这件事是张少秋一手操办的,自己根本没有授意,甚至钱都没看到,怕什么?于是狡辩道:“这件事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我确实不清楚。”
“啪!”陈刚将一搭文件摔在桌子上,从中拿出以张照片递给何玉贵。“这个人你不会不认识吧?”
何玉贵仔细一看,额头的汗珠便渗透出来,照片上是带着手铐的张少秋。
“告诉你,有楚天雄的证据、张少秋的口供,我们已经不需要你的口供也可以定你的罪。过几天,我们就将你住在加拿大的家人请回来,你们可以团员了。”
听了这话,何玉贵如同五雷轰顶,瘫在椅子里。完了!全完了!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他恨张少秋把他拉下水,更恨他没有骨气,把自己出卖了。他也恨楚天雄,没有他的事儿,也牵扯不到自己。
他正在胡思乱想,陈刚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怎么样?还负隅顽抗吗?你现在要做的只有一条,坦白交代。只有这样,才可能挽救你,挽救你的家人,否则,你们恐怕都得接受法律的制裁。”
听到家里人也将受到制裁,何玉贵有些慌了。“不,不,你们没有理由逮捕他们,没有他们的事儿,没有他们的事儿,都是我一手办的,他们根本不清楚。”
“是吗?那你就如实交代吧,否则很难说得清啊。”
到了这时,何玉贵只有一个念头,豁出自己,保住家人,尤其是自己刚刚成年的儿子,绝不能受自己的牵连。他刚要交代,转念一想,自己就这么投降了?真就交代了?一旦开口,就无法挽回,就自己那些事儿死几个来回都够了。总之是交代也是死,不交代也是死。而不交代,可能还有机会,交代了,就全都完了。可不交代,家人怎么办?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何玉贵的突然沉默,没有逃过陈刚的眼睛,他立刻发起攻击,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快说,何玉贵,你再要耍滑头,可别怪我不客气。”说着,脚下便将踏板踩下。虽然隔着棉裤,但锐利的针尖还是刺在何玉贵的大腿和屁股上,何玉贵立刻想起刚进来时的那种滋味,赶紧说:“别别别,我说,我说。”
刺痛没有了,何玉贵带着哭腔说道:“那都是张少秋瞎编的呀,我根本没拿债券的钱呀。”
陈刚怒不可遏,脚下猛踩踏板,何玉贵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何玉贵,跟我玩是吧?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不低头认罪,你想干什么?跟你说的很清楚,你的问题再清楚不过了,没有什么异议,你说不说都是一样的,别报什么幻想,要想保住家人,只有如实交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