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头也不回地直接来到穆珍的病房,病房里只有穆珍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二叔,法院如何判的?”穆珍当头问道。
“稍等你就看到结果了!”二蛋刚说完,胡国庆与肖连光便跟了进来。
穆珍不认识肖连光,还以为是从法院跟进来的家人,很客气地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这个就是肖叔,当庭释放啦!”胡国庆回道。
“那太好了!唉哟!”穆珍的高兴引发了突然间的剧烈头痛,连忙用手捂住了头。
“怎么啦?”胡国庆立即上前扶了一下穆珍。
“没有事,只是刚才头有点痛!”穆珍边说边将捂头的手放了下来。
“这位是?”肖连光问道。
“穆珍,我的同学,也是我老仁。”胡国庆答道。
“他怎么了?”肖连光接着问道。
“哎!别提了,我们与二叔在来县城的路上,因为匆忙出了点儿事,结果将他头摔得不轻!”胡国庆简短地解释道。
“你们跟着来做什么?”肖连光显然对于穆珍跟着来有点不解。
“刚才与你说什么来着,这就是我要给你提到帮你的人!”二蛋抢话道。
“你越说越让我糊涂了,怎么个帮我法?”肖连光接着问道。
胡国庆便将穆珍与王天成如何交流、王天成提出要与之化解、并且拿钱请律师的事全部摆到了肖连光的面前。
肖连光如梦初醒般:“真得感谢你的这位老仁,别看年龄小,却是个办大事的人!现在又因为我受了伤,我内心真的过意不去!”
“谢谢就免了,我看如何跟小王庄的天成书记和解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不是你指派人偷袭人家,可你也不应与人家结仇,还将自己进去的原因归罪于天成书记,你看现在咋办?”二蛋有点挖苦的味道。
“不知不怪,现在我明白了,我登门道歉还不行么?”肖连光觉得面前的三个人为自己的事出了很大力,自然觉得自己矮了一截似的。
“既然这样,肖叔,我还有件事想问你。”胡国庆听到肖连光服软的话,立时想到猪场投毒的事来。
“什么话,你尽管问!”肖连光应道。
“你要讲实话,不然我问了也是白问!”胡国庆拐了弯道。
“我当叔的怎么会在晚辈面前讲瞎话呢?”肖连光拍了下胸脯道。
“前些日子,天成叔养猪场有投毒的,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胡国庆的话对于肖连光来说,如五雷轰顶,义愤填膺地说道:“我肖连光绝不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怎么就因为在局子里走了遭,就什么事都能与我扯上边?”
“你嚷什么?”二蛋眼一瞪,接着说道:“这事只是问你干了没有,也并没有将这屎盆子往你头上扣啊?你没做,说明另有其人,这事还要再细究。”
“天成叔这些日子碰到的闹心事太多了,就这投毒的事因为没有造成多大损害,所以也没有报案,只不过因为这事,让养猪的赵大爷到现在依然提心吊胆的,你说可不可恨?”穆珍接着说道。
“就别说这事,就是这薛悟术想让我偷袭王书记的事,我不是也没有同意吗?我与王书记原来通过徐一刀也算朋友,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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