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发着烧,头脑不是很清醒的陆延修想了想后,才回答她“宋长邻设计害我,给我下了不干净的药,想让我跟宋婠婠生米煮成熟饭以此来稳固这桩婚事,我逃了,但后来又被他们打晕抓回去了,醒来后就发现被他们关起来了,逃不走,我就将自己锁进了浴室。”
陆听晚心中不禁骇然,显然是没想到会巧到这份上,陆延修竟然也是被人下药了。
难怪她记得当时的陆延修很不对劲,她后来还以为他只是喝酒了,没想到是这样。
“后来听到了你的声音我就从浴室出来了,后面的事……”
陆延修没有说下去,而是看向了天花板,睫毛有些不自然地颤了颤。
不说不是因为记不得,相反他现在对那一夜的感觉还越来越清晰了,脑子里有一堆和陆听晚的羞耻画面。
陆延修赶紧压下那些有颜料的东西,暗暗吐了口气。
他不说只是怕教坏小姑娘,也怕小姑娘不好意思。
虽然两人现在都把心给说开了,也已经是有肌肤之亲了,但操心了陆听晚十三年的陆延修还是丢不了老父亲那一套。
再怎么把陆听晚当自己女人看,陆听晚在他眼里和心里也同样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加上他自己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这种事还是挺不好说太明白的。
他感觉气氛有点尴尬,下意识看回了陆听晚,见她盯着自己,陆延修更是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心想她这么看着自己是干嘛?
这小东西什么也不懂,是不是会问他什么是不干净的药?
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两下,暗自紧张的陆延修准备解释“不干净的药……就是……”
怎么解释?
陆延修正想着怎么跟她说,坐在床边的陆听晚却是忽然俯下了身来,带着一阵馨香,将小脸埋进了他的颈间。
陆延修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感觉颈间传来湿热,他心头当即一紧,赶紧看向了颈间那颗小脑袋。
“怎么又哭了?”他有些紧张地问。
陆听晚不回应,颈上越来越湿,陆延修着急起来“陆听晚?哭什么?”
他刚刚是说错什么了?
难道是觉得自己那晚欺负了她?
那她不应该是打骂他才对吗?
“陆听晚?”陆延修又叫了她一句。
却听埋在他颈上的陆听晚带着哭腔闷声说“陆延修,我这辈子都要跟你好。”
这没什么技术含量略显硬挺勉强算是告白的告白倒是学了陆延修几分像。
陆延修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陆听晚会冒出这么一句。
他当然不会想到,也不会想到自己早上高烧烧得迷糊半昏迷状态的情况下竟是一直在为那晚的事跟她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白天听到他不停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陆听晚已是感动心疼不已,这会儿知道他当时是身中药物,还始终记着自己,陆听晚更是……
明明那晚他是中了药神志不清,明明不是他的错,他还一直跟她道歉,怕她害怕,怕她委屈,怕她生气,怕伤害她,怕弄疼她,还怕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