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扩充之事确凿无疑。"
孙佩曦肯定地回答。
胡惟庸满脸惊骇,慢慢坐下,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矿卫军是唯一能接触神器的队伍!帝王对此总是小心翼翼,怎会允许扩展至两千人?帝王…是不是失去了理智?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朱林,只是个卑微的商人啊!"
话落,他再次站起,在椅前踱步,摇头晃脑,头发凌乱,双眸失去往日的炯炯神采。
孙佩曦咽了口唾沫,满面忧虑,连忙问道:"胡阁下…你还好吗?其实,不必过于忧虑,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不如冷静下来。想想看…"
"呵呵,孙执事,老夫…不够冷静吗?"
胡惟庸望向他。
"您现在…"
孙佩曦尴尬地耸耸肩。
"你…别在意!一切尽在老夫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帝王竟会完全执行此事,没什么大碍,你先退下吧,我需完善后续计划。"
胡惟庸显得异常平静。
"是。"
孙佩晰只好对他行礼,转身欲走。
然而,就在转身的瞬间,胡惟庸的脸色骤变,盯着那张简易的木椅,一股狂怒涌上心头,猛地抓起椅腿,狠狠地摔向地面!木屑四溅!
他怒不可遏地咒骂:"滚你的!朱林,你就是这世间最愚蠢的家伙,身怀绝世武典却不私藏修炼,竟公之于众,你在搞什么鬼?"
"那是千载难逢的《九阴真经》啊!你这蠢货,竟然印成册子,散布于民众,难道不知道珍视并独自欣赏吗?"
"蠢材!"
"你这小蠢材!肮脏的东西!废物!"
……
很快,胡惟庸手中的木椅已碎成几段。
孙佩曦一脸愕然,未曾料到一向镇定的前帝国宰相胡惟庸此刻竟如此失控!
"胡阁下…"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胡惟庸双目赤红,握着椅腿,冲动地吼叫:"这《九阴真经》是老夫珍藏了十余载的宝物,从不示人,本想借此发挥重大作用,岂料朱林愚蠢至极,竟公告天下!他想干什么?让全天下人修炼《九阴真经》吗?"
"等着!朱林小子,你给我等着!老夫这就杀进王城,拿这椅腿敲破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气煞我也!竟敢如此糟蹋老夫的珍宝。真是可恶至极!老夫要亲自动手解决他!啊呀呀呀呀…"
眼看,
他就要冲出房门。
然而,
左脚还未迈出,就被孙佩曦一把拉了回来!...
孙佩曦牵着他的手,神色复杂地笑道:“胡大师,您这是何等奇思妙想?莫非陷入了幻境之中?”
“此刻奔赴皇城,只会落入那位龙帝的魔爪,尸骨无存!”
“皇城的屠刀尚未高悬,若您落网,触怒龙帝,那些曾与您有所牵连之人,恐怕都将难逃一劫,我们还能在这世间立足吗?如此损人不利己,何苦呢?”
“胡大师,您先平心静气!事已至此,愤怒无济于事,我们应另谋对策,那……那个……您的智囊团或许还未归来,我急切了。”
此刻。
孙佩曦显得颇为冷静。
即便《九阴真经》被朱林以各种方式昭告天下,让这位习武之人倍感无奈。
然而。
朱林至少透露了金矿的秘密之地。
半个时辰前,他回到小渔村,手下前来禀报。
没错。
他们在鸡笼岛上真的发现了金矿!
因此。
面对胡惟庸,他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对朱林的册子之举,心中并未如表面那般震惊和无语。
“唉!”
胡惟庸长叹,一屁股瘫坐在地,空洞的目光投向门外的天空。
突然。
他猛地转身,眯眼打量着孙佩曦。
“孙执事,你可真是沉得住气,难道有什么秘密瞒着老夫?”
“啊?”
孙佩曦身形一顿。
“嗯哼?孙执事,你确有事瞒着老夫?”
胡惟庸挺胸倚着门框,加重语气,深邃的目光让孙佩曦心生不安。
不过。
孙佩曦毕竟是江湖老手,很快恢复镇定,摆手安抚胡惟庸。
“胡大师,依我看,九阴真经之事已无需再挂念!失去便是失去,反正你我皆无法修炼。如您所言,颠覆大明王朝并非易事,我们还是……再细细谋划吧。”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