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属下知道您累了,就别强撑着了,您可以先到属下房内休息,等王爷恢复了,属下再带他去找您。”
“还有就是……现如今我们毕竟在外出行,什么东西都是比不得王府里的。”
“这个东西……您……您别介意!”
“虽然药效可能差了点,但一定能缓解的!”
说完,他急忙将小瓶子丢给了沈昔昔。
沈昔昔拿起来看了一眼,满脸疑惑:“所以说……不管现代还是古代,医生的字我都看不懂?”
好歹她也是大佬身边的人,受到他的熏陶后,多少也能认出来这时代的几个字。
怎么这药瓶上一共就仨,她还全都看不明白?
“你等一下。”
沈昔昔叫住了想溜走的越苏。
“这上头是啥?”
越苏僵硬着回头,脖子以上完全是肉眼可见的变红。
他憋了好久,才艰难的吐出来仨字。
“清……清……清凉膏。”
“有啥用?”沈昔昔又问。
“同……同……同房后……可以……可以……”
沈昔昔立马抬手,表示自己明白。
越苏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不需要他说完,否则的话,他真的……
念头一纵即逝,眼前猛然一花。
越苏本能伸手接住,发现是那药膏。
“王妃?”
“你脑补的本事不小,我和王爷什么都没发生,你要是真想给,还是把这个给左栾吧。我想,他应该比我更需要这个。”沈昔昔轻轻耸肩。
越苏的脸色细微变化,“左栾?难道说……不好!”
越苏将药膏往怀里一揣,拉起喝茶的大夫就往楼上冲。
果然在停到沈昔昔房门口时,听见了里头杀猪般的嚎叫。
越苏手起刀落,将门锁打落。
当看见眼前这一幕时,他险些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左栾委屈的缩在角落里,拿着被子裹住身子,委屈巴巴的喊着:“小苏苏,你终于来了,呜呜呜……”
越苏的嘴角抽了抽,再看已经昏厥倒在地上的墨怀谨,颤抖着问:“你……你们……”
沈昔昔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满脸八卦,“咋样老铁,得劲不?”
左栾抹眼泪:“王妃……你还我清白……呜呜呜……”
大夫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被眼前一幕震惊到无法言说。
他只能默默上前给墨怀谨把脉开药,拿了钱果断溜。
战场一片狼藉,屋内能砸的能摔得全都变得破破烂烂。
越苏充当起店小二,收拾起来,又把墨怀谨转移了地方。
沈昔昔则是留在房内照顾墨怀谨,越苏和左栾一前一后的站在屋外看了一会,沉默离开。
一路走出客栈百来米,街道拐角处。
越苏猛然抽出鞘中的长剑,稳当当的抵在了左栾的脖颈上。
左栾俩手高举,“饶命饶命,我才是受害者。”
越苏深吸了一口气,“左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王爷!”
“难怪这么多年你那么想挤掉我留在王爷身边,原来是另有所图!”
“以前我不知道,今日我算是明白了,你竟然是这样一个龌龊的人!”
“我若是不杀了你,都对不起王爷丢掉的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