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示都没有,心里不平衡了,想了半天找了个刺她的话。
木杨被米粥呛了咳嗽好久,她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了,只是闷头将粥喝完继续吃了药,躺在床上数着天花板上的纹络。
岳晟又等了半天没等着一句话,他拿着修长的手指戳戳木杨的腮帮,唔,软弹嫩滑像是猪肉冻。他又戳了一下,千页豆腐也是这种手感。
“戳豆腐呢?”木杨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拍一边去,瞪了他一眼。
“我不爱吃豆腐,”岳晟认真地强调着,又不满地训斥她:“你是我昶晟集团的员工,有你这样享受总裁的照顾,还对总裁没大没小的吗?”
木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生病了矫情所以胆肥,还是看透了他感情迟钝的本质,没了之前的怯意,有些耀武扬威起来。
“呵呵,不爱吃豆腐是吧,等我好了,会给你好好准备一桌子的豆腐宴,来答谢我大总裁的特殊照顾。”木杨眯着狐狸眼睛,扬着精致的下巴,得意洋洋地说。
岳晟的脸沉下来,他猛地站起身,两手撑在她身侧,很认真地警告她说:“木杨,你做人不能恩将仇报,我三十五亿的大单子还抵消不了一桌子的豆腐宴?”
木杨一听,嗯,还蛮有道理的,在这个情商欠缺货的脑袋里,自己比三十五亿的单子重要,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她轻笑着凑过头去,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声音又软濡带娇地说:“公子的救命之恩,奴家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好?”
岳晟的唇角有些抽搐,努力地不让自己示弱地上扬,他哼声:“爷准了!”
说着他压上她,讨要了自己的辛苦费,心满意足地去接岳梓臣了。
木杨摸着微肿的唇瓣,吃吃笑了会,她发现自己呆的屋子是岳晟的卧室,心里诧异之余又满是甜蜜,这人只要认准了人,就会死咬着不放。
他和人的界限只有一条线,跨过去得到的是他别扭掏心掏肺的好,越不过去只能望着他高冷清贵的模样了。
她感觉到身上的汗腻,起身打开衣橱拿了他的烟灰色衬衣,去了浴室。
等她擦着头发浑身轻松地走出卧室,闻到了鸡汤的清香味,攀着二层的栏杆探头往下瞧。岳晟忙碌地将饭菜一一摆好,抬头瞧见木杨穿着自己的衬衫,下面是光溜溜修长漂亮的大长腿,愣着了,鼻子一痒。
“爸爸,你流鼻血了!”岳梓臣低呼一声,赶紧拿着纸巾递过去。
岳晟黑着脸拿着纸堵上去水管上冲冷水,等血停了,立马走出来冲木杨低吼着:“你穿的什么样,快回去换了!”
“没有我的衣服呀,”木杨笑嘻嘻地说着,迈着长腿一步步地往下来,狐狸眼里带上潋滟,令人舍不得挪开眼。
岳晟鼻子又觉得痒了,他连忙微微抬起头,无奈地别过脸将那套病人餐挪到她跟前,粗声粗气地道:“吃完抓紧回床上躺着去,病还没好,洗什么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