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宫文安暗哑着嗓子,手缓缓往下摸索而去,带着威胁地和不甘啃着她脖子,含糊道:“媳妇儿,你要是不应下我,我有一千种法子让你应下来。”
木杨连忙按住他的手,隔着单薄的睡衣布料,她的手被他干燥温热的手反握住。
这样的大男孩儿其实很容易让人心动,他能够恰如其当地表现自己的矛盾,强烈的反差下,自然能够轻易得到他所想要的。而且他还是她的宿命,本就比别人有优势,只是木杨是个很现实的人,她不会因为这些就彻底将自己的身心给交付出去。
感情经过磨砺才能够深厚,根基稳扎,让人懂得珍惜。
她小声地说:“好,我会的。”
宫文安有些遗憾地收了手,紧紧环住她,“媳妇儿,你放心我会尽快地争取哥哥们的同意,让你开学后跟我一起去b电影大学念书的。”
木杨这次点头应下得很干脆。
俩人在床上腻歪了会,当然是宫文安单方面的,仆人们便很煞风景地敲门请他们出去吃早饭。宫文安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木杨洗漱完,仔细地抹上护肤品,涂了防晒隔离便只用了粉色的润唇膏。镜子中的女孩儿年轻漂亮,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就像是清晨热度尚未穿透大气层的朝阳,冷艳十足又张扬。
她穿了身姜黄色及踝短袖束腰裙,长发完成丸子头别了个带钻的发卡,穿着坡跟细带银色凉鞋,满是夏日清爽的味道。
宫家四个男人已经围着餐桌坐下,看见她进来,仆人们才将早饭给端上来。
餐桌很大,是宫廷长桌,宫文靖坐在主位上,她坐在左边,对面是宫文博,旁边是宫文将,斜对过才是对自己一直热情外漏的宫文安。
她扯扯唇角算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小脸紧绷着坐下来。
不知道是关于宫文将的传言吓人,还是他本人就有些阴沉,她总觉得靠近他的那端凉丝丝地,混合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汗毛不由地竖立起来。
想起来自己要轮流着一个月一个月地陪他们,木杨没出息地心颤了颤,每个位面即便有着前面任务的成功,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每一次都是打起十二分地精力来应对。
他们五个人的早晨很丰盛,是中西式结合的,木杨吃了个三明治喝了一杯牛奶,便擦了嘴乖巧地候着了。
宫家男人的礼仪都很好,吃饭喝汤不发出丝毫的声响,低垂着眼睑看着眼前的食物,若非他们样貌不同性格不一,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木杨此刻有些疑惑了,她已经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他们是任务对象,所以她心里有所感应,而他们身上也会出现印记。还是他们紧紧是等待着她来临的一个他呢?
其实她一直都倾向于后者,可经历这一个位面,木杨的心有了动摇,就像是一直坚持的信念轰然倒塌,不知所措和前所未有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