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般,若非她紧贴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还以为这真是个坐怀不乱的圣人呢。
“你们不是一直没有给我选择吗?”她的手紧紧隔着裙子薄薄的布料按住他的,暗暗咬下牙龈,突然轻笑着松开了手,转过身来纤细的胳膊环住他,粉嫩的唇瓣划过他坚挺的下巴,看见男人的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她原本就琉璃般漂亮的眸子有了光彩绽放,丝丝缕缕的溢出来,潋滟生波让那张本就绝美的小脸蒙了层仙气,令人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
她侵身而上,凑到他耳边,带着丝娇气道:“宫大哥,两情相悦的感情才能够让家庭和谐。你们总要给我些时间吧?当然你们身强体壮的,若是强迫我,我也抗争不了。但那跟你们买了个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呢?”
宫文靖低垂着眸子,那里面氤氲着深邃的黑,他笑出声,低低沉沉地犹如高山上的古钟,在耳边又听得不真切。只有那颤抖的胸膛印证着,她不解地侧过头看去,不妨被人直接攥取了粉嫩的唇瓣,直接攻略城池,然后沉稳有力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宫家几个男人给她的感觉都不一样,宫文靖像是老虎,一切都要受他的引导,明明急迫地肌肉紧绷到爆炸,还能够慢条斯理地撩拨她。宫文博如同饿狼,见了她就红着眼狠狠地扑上来,恨不得将她撕扯成为肉渣,然后囫囵入肚。宫文将她还没有太亲密接触,只觉得被一只竖眼昂头的蛇盯着,研究着如何将她吞下腹呢。宫文安呢,他是个二哈属性,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自己就能嗨到不行。
半晌宫文靖艰难地撑起胳膊,满意地看着木杨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自己种上了草莓,他的手挑上她脖子上的蕾丝带,蹙着眉道:“带着玩意做什么?”
她的脖子颀长而优美,着实不需要任何的修饰,说着他直接给扯下来。
木杨脑袋还有些晕乎乎地,大口地呼吸,都没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哪里来得及阻止他的动作。
宫文靖眸色沉沉,紧紧盯着那道醒目的淤青,突然翻身下床,声音淬冰:“木杨,你从进入到宫家开始,生是宫家的人死是宫家的鬼,别妄想着逃脱。宫家可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的!”
木杨紧抿着唇,一句话也对不上,只是低垂着头消极抵抗着。
宫文靖冷哼一声直接去了客厅,他微敛着眸子望着窗外掠过去的云层,心里不是多好受。木杨是宫家娶来的主母,他们每个人或多或少地都期待着,也拿出该有的态度,向她表示自己的满意。
他们不求她对自己跟他们兄弟间的感情般,能够经历死亡的考验能够受住百般诱惑,只希望她可以安安分分地以小女儿姿态在他们守护着的地方,生下宫家的子嗣。
什么两情相悦,什么白头偕老的,那对他们来说都是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