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杨觉得自己纯粹是欠抽的,好好地干嘛要招惹宫文靖,而且还不怕死地将人兴致撩到最高点然后再狠狠地摔下来,要是她,她也会气炸地。
她能够清楚感觉到男人的愤怒,壮硕的胸腔起伏着,那粗喘的气息侵略性极浓地扑向她的眉眼和脖子,木杨浑身被激得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一股害怕和兴奋交杂。
“宫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木杨是个识时务的人,她眉眼弯弯小情意意地求饶,声音温软似是藏了无尽地爱恋。
宫文靖冷笑着,狠狠地啃着她的脖子,虽然他浑身紧绷得难受,眼睛里也带着隐忍的凶光,可声音依旧沉稳,没有泄露丝毫的情绪,“晚了!”
“你不会想浴血奋战吧?”木杨脱口而出。
“这个提议不错,”他笑得更冷,“懂得挺多的嘛?”
木杨头皮发麻,老老实实地交代着:“我看小说看来的。”她的手指轻挠了下攥紧自己手腕的大掌,“女人来例假的时候,身体是最脆弱的,宫哥哥也不希望自己舒服了,让我得一场大病吧?”
宫文靖的理智本就在崩溃边缘,偏偏她小动作还多,那温凉的指尖划着他的手背,像是将封印沸腾血的血管挠开了个口子,汩汩蜂拥而出。他低吼一声,既无奈又恼怒,直接握着她的手狠狠地放到身下,埋头于她胸前,声音终于染了丝暗哑,还是那句话:“自己撩起的火,自己灭。”
他引导着她动作,木杨根本撤退不了,全程红着脸感受着那股灼人。
事后,木杨的手几乎要废了,她怨念甚重地望着餍足扣皮带的某人,啃着指节:“你去刷碗,我手不能动了。”
宫文靖看了她一眼,竟然应下来。
她本是胆大说着玩的,可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水声和瓷器敲击的声音,讶异地爬起身,蹬蹬地跑到厨房,果然瞧着他将桌子收拾好,挽着袖子低头认真地洗刷着。
在她看来,一个家族的家主,兄弟中的老大,军队里的头头,加上他那唬人的相貌和气势,怎么样都是被印着大男子主义,怎么会甘愿洗碗?
“那个,要不你放着吧,明天我刷就行了,你在外面训练一天也累了。”她弱弱地说着。
宫文靖做事很干脆利索,洗碗筷的步骤也严格按照一套来的,起码比慢性子的木杨来说不知道快上多少倍。他头也不抬地来了句:“明天你的手也是废的。”
木杨刚恢复常温的脸再次爆红起来,她恨恨地挠着门,咱能不提这一茬吗?
她此刻心情很复杂,男人那方面无疑是强悍的,木杨禁不住担忧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里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光是用手他都那么持久,等真枪实弹的时候,他得凶狠成什么模样呐?
宫文靖很快洗完了碗筷,用布将水擦拭干净,搂着发呆的傻女人回了屋子。
木杨警惕地看着他,将完好的那只手背到身后。
他忍不住肩膀一耸笑出来,这小人儿满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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