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极大地带上门,顺便还给从里面锁上了。
木杨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不算大,只站在客厅就能够将房子的构造收入眼帘。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还带着个小阳台。屋子里依旧跟她刚住进家里的感觉一样,虽然装修的精细大气,可没有一丝的生活气息,充斥着冰冷。
她瞄着他脸黑了三个色号,浑身没出息地哆嗦下,往后偷偷地挪着,“我是被算计的,你,你可不能找我算账啊。”
宫文靖扯扯唇角,继续慢条斯理地解扣子,露出里面铁灰色的工字背心,他又开始解皮带。
木杨小脸后知后觉地爆红起来,自己的例假刚走,她下午还为了晚上的演出洗了个澡换上美美的衣服。她反而忘了一直攒着帐快憋得怀疑人生的某人,心剧烈跳动着,转身就往卧室里跑,手刚触碰到门,就被他两三步给追上捞入怀里直接甩上床。
“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之间还有帐呢,”宫文靖脚一踢,把卧室的门给关上了,深邃的眸子从上到下将木杨看了一遍,那炽热的视线几近凝实。
“宫哥哥,咱,咱回家不行吗?”木杨撑着自己坐起来,将翻起的裙边捋平,撒着娇讨价还价地道,她现在是能拖就拖。
“有我的地方就是家,”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将衣服都给褪去,露出跟他平日里戴的凶狠面具匹配的壮硕身子,结实的肌肉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和惊人的爆发力,此刻紧绷得青筋都跳动着,为将要进食而兴奋。
“如果你明天不想穿着我的衣服出去,就自己乖乖地脱了,”他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声音也是冷淡的,若不是配上那溜光的身子,木杨还真敢以为能逃过这一劫呢。
男人一步步地逼近,木杨不怀疑他的话,羞怯利索地脱了衣服,钻进了凉被中将自己连头都给蒙了起来。
宫文靖瞧着床上鼓起的一包,心里一热,眼睛充斥着红光,低吼一声扑了过去。
夜很漫长,从来没有过的长,木杨几乎是连帐带利息地还了好几次,天边泛白,才被允许沉沉地睡了过去。
木杨眨巴眨巴眼睛,浑身上下犹如被车碾了般,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拥着被子脸上还泛着红晕,太凶残了,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得,而且吃相忒难看了,她几乎穿裙子能个遮盖住的地方都被他印上专属印章。密密麻麻的,堪比草莓开会!
她忍不住吃了个裹了些灵气健体的药丸,身上的酸楚去除大半,她拎着自己的衣物去浴室,走路依旧有些哆哆嗦嗦的。
等她洗完澡浑身舒坦地刚开门,就见眼藏红光当门神的宫文靖。
木杨头皮发麻,讪讪打招呼道:“宫哥哥,你忙完啦?”
他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拉着她去客厅,给她动作温柔地擦拭着头发。
“昨天的事情怎么处理的?”木杨受不了俩人这样有些诡异的暧昧,便出口问道。昨晚她是通话过程中进行的录音,所以宫文靖将黄姐她们之间的对话都一字不落地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