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他躲开又想扑上来的井乐薇,进了家重重地关上门,委屈地拉长音地喊着。
木杨正窝在沙发上看关于摄影方面的视频,听到他浓浓的鼻音,连忙跪坐起来回头看去。好家伙,这几近一米九的大小伙子不知道怎么了,一副被人蹂躏惨了的模样。
他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头发凌乱衣服不整,领口更是被撕扯出很大的口子来,露出白皙不失精硕的胸膛。他眼睛里因为痛苦与委屈交织成潋滟之色,削薄粉嫩的唇瓣紧咬着,抑制住难耐地粗喘。
她不是个单纯的少女,怎么看不出他被下了药。她慌手慌脚地跳过去,看到他忍耐的脖颈间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股一股的,突然不敢近前,生怕被他撕咬成了碎渣。她声音带了些担忧的哭腔:“你下楼买东西,这么几步的路就将自己折腾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啊?”
宫文安低头望着俩人半米的距离,唇角无力艰难地扯了下,故作轻松地说:“哦,就是旁边的那个女人,她说家里水管坏了要我帮忙。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她说如果我不去就要上我们家里来借水,做饭用水、上厕所用水、还要洗澡。我不想让她进来,就跟着去了。
她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就觉得不大舒服想回家,她穿着暴露扯我。我没有力气,但是我只想跟媳妇儿你睡觉,所以拼尽力气跑回来了。”
木杨听了心里对井乐薇很气愤,哪里还有丝毫质疑他表演的成分。她有些无措地问:“那怎么办?要不我给大哥打电话,或者送你去医院?”
宫文安看了她一眼,有些失望和委屈,头低得更狠了,声音轻如飘鸿:“不用了,我去洗会冷水澡就行,反正天热。去了医院要做血透析,受罪不说,等做完透析说不定我都扛过去药效了。平时我们也在家里训练过。”
“不会生病吧?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木杨咬着唇瓣蹙着眉问着。
宫文安一言不发浑身忍得难受,他有些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跑去,门都来不及带上。他进了浴池打开冷水,任由那汩汩凉彻骨的水将那一波波灭顶的热带走些,这种感觉很难受,冷热交加,像是跗骨之蚁在啃噬着,火辣辣的疼凉丝丝的痛。
他难受地啃着手指,嘴里溢出急促难耐地闷哼,并不比流水声大,可清晰地被精神力强大的木杨捕捉到了。
她一咬牙进了浴室,看到宫文安衣服都没脱,将自己沉入水中,昂着头指节都啃破了皮流了不少的血。她心里一股火气夹杂着钻心的疼涌上来,直接上前关上冷水,打开花洒。
“出来!”她拖拽着他。
宫文安猛地睁开眼睛,里面通红一片,有着股兽的野性与狠状,艰难咬着牙粗喘着气道:“木杨,你知道我出去后,你会有多危险吗?”
他觉得自己忍到了极限,依旧用脆弱的理智抵抗着,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成串成串地滚落下来,可他还是倔强地不想起身。他嘴角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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