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木杨的唇瓣轻轻滑过男人的耳朵,见他身子没有丝毫反应,磨着牙嘻嘻笑着:“怎么办呀,我刚从飞机上下来,奔波一天身上灰尘、细菌多得很。”
她的话成功让一直没什么波动的男人浑身肌肉紧绷,太阳穴和脖子间的青筋猛烈鼓动,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遍布全身。在被人甩下之前,木杨立即跃下去,又在他受打击没反应过来前,恶极趣味十足地踢掉了鞋子跳到床上,跟小孩儿似得,左右打着滚,疯狂地将整个公寓染满了自己的气味和足迹。
略微气喘地发泄掉自己紧张忐忑的情绪,她才反应过来屋子里似乎少了个人!
她左右看看,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不像是他的风格呀。
木杨去开门,转动把手没打开,她拨动了下锁扭,继续转动把手,依旧没有打开。
完了,她貌似玩大发了?
“喂,宫哥哥,你在外面吗?你给我开开门呀!”
……
门外没有一点声响,这是三十层楼,一整个楼层都是他的活动区域,办公、住宿、做实验等等,估计除了保洁阿姨和几个助手外,是没有其他人敢登上来的。
不仅是这一个楼层,恐怕往下的几个楼层也是为他一个人服务的,毕竟实验需要用到的医疗设备种类很多,每种下又有所细分。研究的东西层面越深,那么涉及的门类越多,且需要的设备愈加精细。
门窗都是特制的,她喊破喉咙都不见得能够寻来人,还是有胆子命令宫文将做事的人。
她脑子灵光一闪,赶紧摸出电话拨通了宫文靖的号码,当那边低沉的声音传来。
木杨委屈地瘪着嘴告状道:“宫哥哥,我不要在这里了,宫文将他将我当宠物养,给我圈活动的区域。晚上睡沙发,白天只能在客厅和阳台里走动!
上个厕所要去外面,洗澡都要绕到家属区。
现在他把我关在屋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的,这是剥夺我自由人的生存权利,我要抗议!”
宫文靖听了揉揉鼻梁,他轻叹口气道:“三弟平时是有些不大好相处,但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是不是你惹到他了?”
木杨有些心虚,她声音微高地哼着:“我怕他还来不及呢,哪里敢惹。”
虽然俩人相处时间不多,可宫文靖身为宫家军区最高指挥官,早就对她的脾性了解个七八成了。这女人表面看着温顺贤淑,其实就是个不好驯化的小野猫,冷不丁地冒出爪子来难耐地挠上你几下。
“我会跟他好好交代的,但是媳妇儿,我这个三弟在医学上造诣很高,他对此心无旁骛,可能某些方面不如正常人,你得耐心些。他也只比老四大两岁。”
“我也不大啊,”木杨哼哼着,但也将话听进去了,只是那句某些方面不如正常人,令她这个老司机忍不住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