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低头收拾一盘子的血污转身出了门。
“想我了吗?”宫文博将木杨扯到胸前。
木杨顾及他的伤口虚趴在他身上,不敢用力挣扎,咬着牙道:“不想!”
他唇角一勾邪邪地笑了下,扣着她的头来了一顿狼吻,非得啃出血味来才知道放松力道带着怜惜。“想我了吗?”他满含威胁地看向气喘吁吁小脸通红的木杨,再次问了句,一副我就等着你说不想借着惩罚占便宜的得意模样。
她鼓鼓腮帮,胡乱地点点头:“想,可想了,非常想,快想死我了!”
宫文博咧着嘴笑了下,满意地点点头夸奖着:“真乖。”说完又小吻了会,“奖励你的。”
木杨哼哼两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听着男人不正常倒抽气的声音,她暗笑声,由着他将自己禁锢在怀里。
华国是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世家组成,国家的第一把交椅谁有本事谁有野心谁就来做。其实首相的权利远不如以前了,顶多跟大学的辅导员般,统领着各家族,管些不伤及世家利益杂七杂八的东西。是吃力不讨好的,宫家向来不看在眼里。
每个家族不可能都是展现给百姓看到的光明正大,很多事情需要用武力来解决,国家表面越是和平安乐,那么私底下的黑暗便愈加的猖狂。
木杨并没有问宫文博到底如何受的伤,只是乖巧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渐渐悠长的呼吸,听着听着她眼皮也重重地合下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是跟宫文博在床上相拥着的,她瞧着安静睡觉的男人,发现他的睫毛又浓又密,眼型狭长鼻梁高挺,唇瓣微薄,也是少有的俊逸迷人。
“满意吗?”他猛地含上木杨隔空描他模样的手指,牙齿轻轻地磨着,含糊地问着。
睡了一觉宫文博精神了不少,起码脸色没那么苍白了,他神色比之前放松不少,漆黑的眸子里熠熠生辉,更不像是病号了。
“臭美,”木杨皱着鼻子起身,她揉揉空荡荡的胃,鼻翼轻轻翕动下,眼睛晶亮地闻到了酸辣粉的味道,小小惊呼一声穿上拖鞋就直奔客厅。
“醒了?我觉得你也睡得差不多了,刚送过来的酸辣粉,加了一份牛肉和海带,”宫文将放下手里的医书,轻笑着走过来,给她将筷子抽出来,将盖子打开。
木杨歪着头仔细地将他从头打量到尾,还用手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疑惑地问道:“我是挺喜欢吃酸辣粉的,但也不是非吃不可,你不是不允许我碰这种吃完满身味道的食物吗?”更何况酸辣粉哪里配得上宫三爷的身份。
刚说完,宫文博一脸黑色的坐在对面,望着眼前清淡的病号餐,咬牙切齿地道:“老三,你狠!”
木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成了俩人交火的战场,不过给人递刀这件事她喜欢呀。她倍开心地开始花式吃酸辣粉,挑着一根一根地吃,美滋滋地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