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能够伪装成任何一种人和物,便是最先进的机器都不一定能够检测出来。民众们只能用最为简单粗暴的法子,但凡重要的场合,参加的人员都要脱鞋穿着主办方所备的服装入场。
没有衣服鞋袜藏匿,那其分泌的粘稠液体便没了遮挡,虫族的身份很容易被确认了。
诸经宇闷笑着,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将她揽入怀里,轻声道:“没事的,有我贴身护着你,什么虫族鸟族的都不为惧!”
木杨紧紧环着他劲瘦挺直的腰,咬着他胳膊,“不许吓我,我胆小!”
“胆小好啊,比那些何事都冲到前面不自量力的傻大胆好,你只管躲在我身后,一切有我呢。”他轻抚着她纤细的后背,渐渐地往下伸去,脑子里也禁不住泛起涟漪。
木杨啪地一声将他的手拍开,“你干嘛呢?”
“我之前被你伤的地方还没好呢,得需要你替我安抚下,不然等虫族来了,我怕实力不足。”他说着还真的脸色略微苍白,变得有气无力地道。
嘁,她才不上当呢,昨晚可个劲折腾的是谁,早上跟自己叫嚣的又是谁,那精神十足的模样像是重伤未愈的吗?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恢复过来的,但木杨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咳咳,是真的,我是间隔发作,当初你那一刀下去真得太狠了,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吗?我是首席哨兵,能为我治疗损伤的全星际有几个?而且我很挑人的,不然我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寻你吗?”诸经宇可怜兮兮地说着,每一句话说得相当地实诚似是没有注一丝水,“我,我在你面前表现强悍,还不是被你气得强装的?你开口闭口提你的子诚哥哥,我都快要吐血了好吗?”
木杨讪讪地笑笑,宿命再厉害也逃脱不掉世界的设定,哨兵的精神力本就脆弱难以恢复,原主是下定决心没有留一丝退路的。他若不是重伤,南元联盟也不可能丢掉川天星的使用权。
她心里泛着疼意,但面上不显,脸蛋泛着红小声哼着:“可我们昨天,昨天不是刚那个了吗?我体力和精神消耗巨大,你得等我歇个三五天。”
诸经宇眼里是得逞的笑意,继续虚弱地忽悠着:“你天赋极高,不是那些低阶向导能比的,起码在用结合热给我疗伤的时候,损耗会被及时补充,不怎么需要休息的。”
木杨不懂这事呀,毕竟自个儿这具身体天赋高,几乎除了女主外没人能比。再者她今天起来除了肌肤上看着凶狠的痕迹外,腰不疼腿不酸头不痛,哪哪都透漏着股懒洋洋的舒畅。
可,她也不是笨的,怕一旦开了先例,自个儿只能在床上渡过漫长数百年的人生。她小脸微蹙着,“可是,可是我头有些疼,可能是精神耗费过度引发的不适,要不,要不等个两天?”
“好,那就等两天吧,”诸经宇声音更加虚弱有气无力地应着。
木杨心虚地瞧瞧他不作假的表情,还是咬咬牙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