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祭各被冷汗打湿了全身,不由自主地瘫倒在地上。
刚才发生了什么?这是幻术吗?
他明明一开始只看见了一个拳头,拳头却把他带入了古代战场。
习忠国依然凝视着他,等他做出回答。
豪祭各虽然不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若是习忠国刚才出手,自己已经输了。
就这样认输吧,差距太大了。
不行!
豪祭各一咬牙,若是在此处输了,自己回去绝不会再有机会继承乌利尔,教会以后最高层也不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了。
要赢,必须要做出牺牲。
他将自己的双手猛地插入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双手,一滴滴地滴落在了比武台上。
“我让你认输,没让你自残啊……”习忠国话未说完,豪祭各发生了剧烈地变化。
他本来全部花白的头发,从发根处慢慢变黑,渐渐地所有头发中不再有一根白发,全部变得乌黑茂密。
连他干瘦的身躯都有些膨胀了起来,渐渐能把那件宽大的袍子给撑起。
习忠国不知道他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但他知道这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处,他也没打算等对方变完再动手,所以他伸拳打向对方胸口上的伤口。
趁他病要他命。
这一拳将豪祭各打下了比武台,他整个人倒在血泊中,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裁判刚打算去查看豪祭各是否还活着的时候,豪祭各突然全身抽搐了起来,就好像突发癫痫一般。
习忠国不敢再动手,他担心真的将对方杀死。
然而还没等裁判医疗队到豪祭各的身边,他突然睁眼坐了起来。
此刻的他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整体五官看上去顺眼了许多,从原来看上去七十岁变成了三十岁出头的相貌。
他喘着粗气,看向习忠国的眼神带了一丝怨恨:“差点就因为你失败了。”
习忠国不懂医术,也没有林峰的谛听,他还是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体状况,依然不敢轻易动手。
豪祭各站了起来,一步跳回了比武台。
就这么一步的跳跃,让他变得和先前完全不一样。
他此刻的精神状态饱满,被汗水打湿的白袍贴在身体上,能隐隐看出肌肉的饱满,青年的朝气也蓬勃而出。
他晃了晃胳膊,开口道:“你知不知道我变成这样要花多大的代价……”
他话未说完,习忠国已经一拳打了上来。
他不像丁一凡他们,喜欢和对手闲扯几句,而放弃大好的进攻机会。
丁一凡他们敢这样做,是对自己的自信,也是一种傲慢。
当然最傲慢的还是丁一林,若是对手不停口他能和对方闲扯一整天。
豪祭各又进入了那个战场,不过这次他没有只看见那名白马的将军。
那些本来横列在地上的残骑铁甲好似复活了一般,那些骑在鬼马上的士兵连躯体都未必完整,有些士兵甚至身上还插着砍刀或是几根翎羽。
那名本来英明神武的将军站在这些士兵的最前列,他的战马眼中出现了幽火,本来银色的铠甲也变得有些残缺,上面被鲜血交洒过,看上去分**森。
“我大概明白了,用华夏的话来说,这叫意境对吧……”豪祭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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