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几乎把当地的村民杀死。
夜婆在与蛇母周旋几招后,便把克制蛇妖的发物:雄黄,投入了蛇母的嘴里,夜婆本不想这么做。
天地间多是相生相克的,妖都克制的发物,在妖的争斗中这样做是很不耻的,但蛇母的实力与她相近,且不愿相信自己的蛇子的恶行,发狂般的攻击身边的东西。
被雄黄克制的蛇母,立刻就被夜婆打败,但后来夜婆没有杀她,纵然蛇母是南极仙君的属妖,她侵入了夜婆的地盘,按照惯例,她得死,但夜婆也即将为母,所以就放过了她。
也就在那夜,夜婆第一次遇到了毛虫姑娘。
毛虫姑娘跳河后,没有立刻死去,在蛇母调动洪水时她也被带来到蛇巢附近。
夜婆在救活她后,发现她就是金郎口里的毛虫姑娘。
醒来的毛虫姑娘心存死志,一心求死,夜婆便称金郎是被他撸去做男宠,被她玩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便是证据,并以金郎的灵魂为质,让毛虫姑娘为她服务,毛虫姑娘起初不信,但夜婆拿出了他们定情信物玉蚕衣后,毛虫姑娘就记恨上了夜婆,并答应了夜婆的要求。
夜婆在去蛇巢的路上,已经随便将与蛇妖狼狈为奸的道士杀死,所以在往后的日子里,毛虫姑娘就这甘愿被她驱使。
并且成为了夜婆的属妖’毛虫娘’。
夜婆本想让岁月改变毛虫姑娘对金郎的情义,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但是怎料世事曲折……。
毛虫娘于指间射出七八根银针,银针无阻碍插入巨木里。
毛虫娘转动手里连着银针的蚕丝,巨大的木干就像豆腐一样被她绞碎,而后她用力一拉,蚕丝就带着三只小猫被拉到了她的身边。
“谁坏我好事”巨树里传来尖锐难听的女声。
大树在被毛虫娘绞碎的部位,又重新长出了一诡异的女脸。
“夜婆呢?”毛虫娘在来的路上发现,云州里那种山一般的压力不见了。
虽然夜婆通过玉蚕衣召唤她时,她感觉到夜婆的状态不好,但具体的情况她并不了解。
“那个贱人啊!死了,是不是同我一样遗憾,没有亲手杀了她”女真看清楚來人是毛虫娘后,开心的说到。
在女真看来,终于有人和她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谁”
毛虫娘,发现有人攻击自己,但看清攻击物后,她一把就把攻击物抓住了。
“小鬼那里跑”女真控制着树枝去追击救走小猫的安子。
安子立刻拉开距离,抱着昏迷的小猫躲开了女真的攻击。
“虫娘,那是夜婆的儿女,不能放跑了”女真知道安子是来救那些小猫的。
安子瞬间拉开与毛虫娘的距离。
不止因为是女真让毛虫娘抓他,和毛虫娘平常就与夜婆不对付,而是他把玉蚕扔给毛虫娘后,她几乎没有任何表情。
他认为夜婆在玉蚕上留的妖力,就是有话要对毛虫娘说,不管夜婆与毛虫娘之有什么秘密,在安子看来,夜婆临死之际留下的话多多少少都会让毛虫娘有所改变,不管是心理还是外表,都会有所改变,但是安子一点都感受不到,他只得谨慎的与毛虫娘连开距离。
“干嘛呀,这样就跑了,还是让我来”女真调动着树枝向触手般向安子攻去。
安子由于不能心无旁骛的战斗,很快就被女真找到了破绽。
在安子已经危在旦夕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即将穿破安子头颅的树枝。
此后,任由着树枝怎么用力都不能再进半分。
安子趁机躲开。
“虫娘,你干嘛!”
“我又不是傻子”毛虫娘没有理女的质问,而是自言自语道:“什么男宠,什么灵魂,我再蠢,这么久也该看出来了,我拼命修炼不是要找你报仇,只是你孕期这么长,又得罪了这么多的各路妖鬼,我只想还还恩”
说完她折断了树枝,站在安子与女真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