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买包包了。”
“还有蓝蓝也没法那个啥啊。”胡美惠看一眼张蓝,又看一眼陈凡。
胡建国用眼角扫了陈凡一眼:“正好,反正还没那个什么,正好可以走……”
估计胡建国还不知道张蓝已经怀上了。
胡美惠有些尴尬:“可那个已经……”
张蓝撇撇嘴:“那破地方,去溜达溜达就算了,长期待着还是算了吧。屁大点地方,还三天两头地震。”
“人那边工资高,挣得多啊。一个普通车间工人,一年都能赚二三十万。”
“切,我一年也差不多能挣这么多,而且我这还是自己的买卖。”
“可你多累啊,蓝蓝,老爷们儿都没你遭的罪多。凭你这相貌身材,你舅公能帮你找个科级干部。你就不用上班了,每天在家里坐着吃香喝辣。”
“那多没意思,年纪轻轻地,就跟家里坐着。”
“哎,听舅舅劝,女人嘛,还是得找个依靠。”
“依靠?干嘛要依靠别人?自己依靠自己多踏实?”
胡美惠在一旁连声赞同:“蓝蓝说得对,不论男女,人这辈子啊,还是得靠自己。俺蓝蓝要强,从小到大没享什么福,今天的一切都是也她自己辛苦打拼来的。”
张福田在一旁直点头:“嗯,嗯,这些年多亏俺闺女了,俺的酒钱都是她给出的,呵呵。”
陈凡在一旁都震惊了,心说这伙计脸皮也忒厚了。
胡美惠在一旁朝张福田直翻白眼:“你还有脸说!这十多年你一分钱都没往家拿过。要不是蓝蓝,你不知喝死到哪去了。”
“嘿嘿,是啊。”
胡美惠说得真不夸张。
在东北地区,酒鬼的下场很多都是冻死街头。
陈凡上一世至少都见过三个。
因为这些酒鬼家里都喝穷了,只能喝一些劣质酒。
内脏严重受损,知觉也麻木了。
碰上数九严寒,保不齐就摔倒在路边,面带微笑地冻死了。
张蓝他们这一家人,女的都还硬气,男的反而一个个都软趴趴的。
胡美惠和张蓝驳斥了几句,胡建国、胡建军还不甘心。
“不管怎么样,人那里就是比我们先进。”
陈凡趁机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两位舅舅说得对,就眼下看,日苯最少比咱们先进了三十年!”
胡建国有些得意:“你们看,还是咱小凡见多识广。”
“说句难听的,咱们现在连圆珠笔都做不好。还有这身份证,都是人家提供的材料。”
“就是嘛,所以说……”
“最先进的是他们的医疗医药行业。像咱妈、咱姥姥的病,就应该试着去治一治。”
高桥洋拍着自己的双膝说:“我这个没法治了吧?”
“能行,估计得换铁膝盖。”
“啊?”众人都大吃一惊。
“那能行吗?铁的弄在身上,它不生锈啊。”
“咋不行呢?骨折都可以打钢板进去。再说,合金的,怎么可能生锈。”
“关键是遭罪啊,老人怎么受得了?”
“眼下不更遭罪吗?只要生活质量提高起来了,人的身体也会越来越好。”
高桥洋连声赞同:“嗯,没错,我就膝盖不行,其它方面都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