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是哭着摇头。过了一会儿,那些人也拿她没办法,只好威胁警告一番,挥挥手让她走路。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场中的比赛已经过去了一轮。顾小小刚刚离开御辇的防御范围,就看到苏烈懒散地站在校场边,急忙走上前询问情况。一问才知道苏烈已经比过了一场,胜出。再接下来,就是胜利的六个人再比过……如此循环下去,直到最后决出前三名。分别是三等爵冠军侯,虎贲郎将和鹰扬郎将。
接下来,苏烈又经历了两场淘汰赛,直到下午未时,方才决出,苏烈进了四分之一决赛。与他一同进入决赛的有宇文成都、还有一名府兵的鹰扬校尉,和另外一名。
顾小小对那两个府兵混不在意,只是焦急而紧张地等着最后苏烈与宇文成都的对决。
宇文成都毫无疑问地杀入决赛,而苏烈与那名府兵军官的较量却是有惊无险,终于,苏烈也跌跌撞撞地进了决赛。
未时三刻,总决赛开始。
苏烈手持马槊,身披乌金铠驱马上场,另一边,宇文成都也手持凤翅流金铛,催动他的赤红火龙驹跑入场中。
两人上场同时下马,对着皇帝的御辇方向俯身遥拜,之后,两人同时上马,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很快,两人、两马就撞到了一起。强大的力量致使场上的泥土飞溅,恍如狂风过境。顾小小用精神力摄住苏烈的同时,也控制着空间里用制冰机赶制出来的一小堆冰块。苹果太诡异,石头怕误伤,冰块嘛,至少可以被说成是天降异象,三九天下冰雹了。
凤翅流金铛撞上乌金马槊,马槊不降反升,贴着凤翅镏金e斜刺过去,将夹风雷之势的凤翅镏金e半抗半拒地迎住,卸去大半力道之后,借力打力将凤翅镏金e推开。苏烈身下的马儿悲鸣一声,连退几步,苏烈也是虎口巨震,火辣辣的痛楚传来,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想是虎口已被震裂。
一合,两马错开,苏烈的马跑出近二十丈方才被他勒住马缰,却死活不愿回头。苏烈心中焦急,但也明白,马儿是感知到了危险临近,不愿赴死。只是,比武场上,胜负未分之际,已经由不得他退却。
强行拉住马缰,将马儿带回头,此时苏烈的双臂竟是胀痛酸麻,沉重的几乎抬不起来。再看对面的宇文成都,虽然因为伤势未好,脸色还有点儿苍白,但人马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虽然神情严肃、冷静应对,但稍稍懂行的人都能看出,人家刚才一击根本未尽全力。即使苏烈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同时自检,自小在家乡被公推为勇武善战,到了长安,来到这演武场上,他才算开了眼,才明确地理解了那一句老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一次,他与对方差距太大,想要获胜无异于发痴,他现在要想的是,在败得不太难看的情况下,保全自己。因为有一个人的嘱咐一直被他记在心中:胜负第二!
须臾间,宇文成都再次催马杀来,苏烈也毫不犹豫地拍马迎上。这一次,他没有再强行去接流金铛,反而在两马相距不足十丈处,身体倏地一侧,来了个蹬里藏身的同时,手中马槊斜着向上挑出。
苏烈出了如此怪招,宇文成都也是一愣,电光火石间,两马交会,流金铛改刺为砸,兜头向着躲在马侧的苏烈。听得风声呼啸,苏烈的马槊再次半路变招,人也飞速地从马侧转到马腹之下,马槊从自己的马腹下伸出,横在了宇文成都的马蹄下。
噗!嘭!轰!霹雳乓啷!
希律律!希律律!马儿悲声嘶鸣——
凤翅镏金e夹开山崩石之威被苏烈躲过,却毫无迟疑地砸到了苏烈的马背之上,马儿一声哀鸣,竟是四腿和脊骨齐断,当场毙命。另一边苏烈的长槊也从马腹下探出,如毒龙一般,横扫宇文成都的马腿。宇文成都的赤红火龙驹不愧为宝马,在这种情况下,尚能察觉到危险,前腿迅疾抬起,跳过苏烈的长槊,后腿还没来得及跳起,宇文成都的流金铛已经打下来,马背上力道一沉,它的后腿哪里还能那么灵活,生生受了苏烈的一槊,啪啪两声脆响,两条后腿齐断。嘶鸣一声,噗嗤一下子扑倒在地。
宇文成都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头上、身上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仿佛无数暗器打到身上头上。宇文成都一个翻滚,滚出两丈,这才躲开那些暗器,挺身而起。
再看场中,自己的赤红火龙驹卧在地上,两条后腿鲜血淋漓,诡异地折向一旁,显然是废了。另一边,对方的马被自己打断了脊骨,腔子都砸的稀烂,血肉内脏四下迸溅开来,极致血腥。对手被他的坐骑压在底下,生死不知。再看,他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在他的马匹四周,竟洒落着几十颗晶莹剔透的冰珠。数九天也下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