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啊啊啊啊……”
一身尖锐的嘶叫刚想着脱离开喉咙的束缚,却叫脖子上的一束细绳给收住了音声。
这正是文斯手中的绳索一条,从背后紧紧地勒住了那人的脖颈,再生拉硬拽似的,就这么勒住了那舌头的脖子接连在地上拖行了二三十米,拖到了另一处草丛之中,这才堪堪松上了些许。
“呕!咳!额咳咳……”
那勒住了脖子拖行的巨力,险些直接将这舌头的脖子整个勒断,不过这边也不等这倒霉蛋再喘匀了气息,马上又是一团棉布被粗暴的塞进了其口中。
“唔!呜呜呜……”
‘嗒!’
这粗暴的动作自然是引来了那倒霉蛋的好一阵挣扎,只不过这挣扎却在那人耳边突然奏响了清脆枪鸣一声过后骤然平息。
“姓名,军衔,部队番号。”
恍若恶魔的话语回响在了耳边,再等那话音落地,舌头只觉得自己嘴里的布团被抽走,后脑之上又有个生冷的硬物突然抵紧。
“我……我说,我说!”
对死亡的恐惧使得一股子寒意渗透进入了那舌头四肢百骸,说出口的话语之中掺满了的都是破胆颤音。
“雄鹰骑士团,圣战第一军,机步二师201旅直属电子战营一连第七班。”
回答的迅速,说话也没有迟疑,最重要的是……
文斯伸出手去抓住了这倒霉蛋胸前的魔术贴来使狠劲了一撕,在那识别标签之上所写的信息正好与那舌头说出口的吻合。
“你们的军队驻地坐标,补给中心位置,还有你们部队最近的动向,给老子说!”
文斯再以凶戾的语气逼问着,另一只手上的手枪再一使劲,狠狠地顶了顶这倒霉蛋的后脑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不!我不会说的!”却不想这舌头突然直接却又硬气了不少,原先一副心寒胆裂的惊惧模样这会也一转做了一副决绝赴死的态度:“我说了你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说了死,不说也是死,那我还不如不说……”
伸手再一次将那布团给塞进了倒霉蛋的口中打断了那之后的许多话语,这小子突然的醒悟,可给文斯平白又增添了不少的工作量。
“一号,帮我按住了他。”冲着自己身旁站着的维萨开了口,文斯又强硬的拽过来那舌头的手臂一条,再用膝盖跪压其臂弯处,使得那整条手臂被固定在了倒霉蛋自己的眼前动弹不得。
“对,你说的没错,现在的你已经不可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文斯一开口,阴翳的话音就仿佛乌云一团拢上了那舌头的心巴。
“但我可以决定让你痛快点死,还是痛苦点的死。”
这边说着话的同时,文斯的一双眼睛也一直盯紧了那倒霉蛋的脸庞。似是因维萨的重压而导致了面部充血显出不正常的红润,而在那红润面孔之上,一对眉毛竖立,一对眼眸紧闭,决意赴死了的一副模样也并未因文斯的话语而有所动摇。
“很好,看来得让我来教教你。”
掏出来了腰间的短匕一把,文斯也再不废话,直接对准了自己所固定住了的那只手臂的末端手指之处,狠狠地扎上了一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任那舌头再怎样的硬气,这伤指连心之痛也依旧令得其含着棉布支吾着嘶吼出声。
而那只手臂上也突然触电似的又涌现出了巨力好一阵挣扎,差点就要从文斯的控制之中挣脱开来。
“你们的驻地坐标!补给中心坐标!还有你们部队的任务!给老子说!”
幽幽似鬼魅低语,残虐胜恶魔千筹,文斯的又一句讯问,配合上舌头手上传来了的钻心痛楚,直将那舌头给问得再一次重拾了先前那心寒胆裂的感觉,舌头原本那决绝赴死的态度,此刻也开始出现了一丝松动。
这么一丝细微的变化都看在了了文斯的眼中,心下顿时一喜,又趁热打铁似的,高举起手中短匕,对准了那舌头的又一指头狠狠地剁下。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
即便是口中塞上了一团棉布,也即便是维萨在一旁提前捂住了那舌头的嘴巴,这一声凄厉仍旧响彻于这片黑暗之中。
再看那舌头脸上因肌肉紧绷而暴突着的血管,因痛楚而冒出的绵密汗珠,似血色殷红的成片皮肤,以及狰狞皱起的一张恶鬼面容。
无不向外人诉说着自己所遭遇到的苦痛究竟几何。
“驻地坐标!补给中心坐标!还有你们部队的任务!说!”
再听文斯审问出这一句,那舌头的脸上可就半分英雄气概都见不着了,全然变作了一副小鸡啄米的模样疯狂地上下抖动头颅以示自己配合的态度。
维萨松开了捂嘴的手臂,文斯取出了嘴里棉布,让这舌头说上了话。
“营地,我们的营地就在这往西北去大概四五公里的山脚下,补给中心……补给中心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
一听这舌头的又一句话语,文斯手中短匕可再一次地高举。
“啊!对了!我知道!我知道了!是在我们营地的西南方向!我每天都能看见卡车从那个方向来,从那个方向走!”
被那动作给惊吓的神智模糊了一瞬,舌头再不敢藏私,将自己唯一知道的一点消息都尽数的吐露。
“我们现在接到的任务就是扫荡渗透部队!还有,还有指挥部,我们的指挥部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个列兵啊!怎么可能让我知道这些个东西!”
看那舌头脸上的表情惶惶不似作伪,文斯也先信上了三分,至于后头的七分嘛……
抬起头来,文斯看见了一旁缓步走来了的金毛强森,特别是强森那一张脸上沾染着飞溅的血迹,还控制不住嘴角飞扬的一张狞笑面容。
“嘿嘿,老大,我那只说的供词基本和他一样。”
“哼哼。”这下子,就连文斯的脸上也露出来了一丝笑容,这笑着的同时还再一次的掏出来了腰间手枪,对准了自己身下那倒霉蛋的一颗头颅,手上扳机扣下。
“嗒!”
被消音器所衰减过了的清脆枪声响起,那边的地面之上又多出来了一朵红白间色的艳丽玫瑰盛开。
“收队!”
猎人与猎物之间,这么一场酣畅的狩猎,至此也就彻底的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