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胤回归淮南,往报袁术。
袁术大喜,当即备好聘礼,仍使韩胤送往徐州。吕布接下礼物,又设席相待,留于馆驿中安歇。
是夜,陈宫径往馆驿中拜望韩胤。二人讲礼毕,分宾主落座。陈宫便将左右侍从叱退,低声对韩胤说道:“哪一个献得此计,教袁公与奉先联姻?其意在取奉先之头乎?在取孟德之头乎?””
韩胤闻言大惊,乃起身拜曰:“乞望公台勿泄!”
陈宫抬手示意韩胤归座,遂说道:“吾自不泄,只恐其事若迟,必被他人识破,事将中变。”
韩胤急忙问计:“然则奈何?”
陈宫言道:“吕布偕同曹操相为比翼,然二人最终尚有一战。但此战如何,又起于何?吾尚不得知。袁公欲称帝之心,天下亦人人心之。若有明眼人告之吕布,以吕布之软耳,定然斩杀兄台,往交曹操耳!”
闻言,韩胤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还望公台相助。”
“兄台明日一早前去见吕布,被言辞行便是。”陈宫告之韩胤,遂辞别而去。
次日,韩胤急急忙忙找到吕布辞行。吕布不以为意,便送了很多礼物给韩胤,送他出城。果不其然,在韩胤离去不久,就有一人来见吕布。
此人不是旁人,乃是徐州元老,陈登陈yuan龙之父陈珪。老先生正在家中养老,忽然听到下人传言,袁术派人来与吕布联姻。老人闻听,就坐不住了,使唤家人抬着轿子来见吕布。
吕布见陈珪扶病而来,非常关切的问道:“大夫此来何事?”
陈珪很不客气的说道:“闻将军死至,特来吊丧。”
吕布闻言大惊,遂问道:“大夫何出此言?”
陈珪在从人的服侍下坐下,说道:“昔日陶公让徐州给将军,曹丞相又撰封将军为徐州牧。今袁公路先许钱粮,后又联姻。将军可三思其意。”
“愿闻其详。”吕布虚心的问道。
“今曹公虎视淮南,袁公路亦虎视曹公之地。二者相锋,彼时将军何为?且袁公路届时前来借粮,或来借兵;公若应之,是疲于奔命,而又结怨于人;若其不允,是弃亲而启兵端也。”陈珪看了看吕布那阴晴变幻的脸说道,“况闻袁公路获取孙氏玉玺,早有称帝之心,是为造反也。彼若造反,则公乃反贼亲属矣,得无为天下所不容乎?”
“妇人误事也!今那韩胤已然告辞而去!吾已应下此事,该当若何?”吕布有些无奈的说道。
“将军当速使人追击韩胤,斩杀其以明志,送其首级至曹公处。”陈珪献计道。
吕布遂使曹性引兵追击韩胤。
曹性引兵而去。然而,韩胤此时早已远去。性命攸关,孰人不怕?自从陈宫所告,韩胤是夜未睡;告辞吕布之后,片重未带,一切轻装而去,所带从人皆双马轻装。
曹性追出三十余里,竟不见韩胤踪影,遂返回徐州。陈珪得知,未竟其功,又向吕布进言献计:“将军使韩胤逃脱。如今之计只有将袁公路之书信上呈许都,移交丞相处。不然,丞相得知,若要怪罪,岂不枉动刀兵,反而使他人得利乎?”
忽陈宫自外面进来,打断陈珪说道:“曹操只不过劫持天子,并入其门闱而已!其行董卓之事久已。老先生这番言论,岂不是使主公受制于曹操之下焉?”
“汝这竖子,莫非欲害将军乎?”陈珪指着陈宫厉声喝道。
陈宫反言之:“莫非公之父子在曹丞相得到了什么好处不成?”
原来当初吕布入主徐州之时,陈珪父子便得到了曹操的暗中收买。而吕布不明就里,见陈珪父子时常为他献计出谋,心中颇为欢喜;又因为陈氏父子为本地人士,颇有威望,是故多少有些疏远了陈宫。日之长久,陈宫便与陈登父子产生了隔阂。
吕布见二人争吵,急忙站起来打圆场:“二位先生莫要争吵。公台所来可有事乎?”打个圆场,转移一下话题,毕竟这是文人干起嘴架,一个武夫很难劝解的。
“某所来便是为主公与袁公路联姻之事。既然陈家父子已经为主公谋取了好的计策,宫之计策不言也罢!”陈宫说完,拂袖而去。
室内座上的吕布和陈珪皆被陈宫之所为气得脸色铁青。二人又做了许久的商议,遂使陈登陈yuan龙带着吕布亲笔书信和袁术的书信赶往许昌,向曹操禀报。
*话说吕布这个人在开始丁原麾下之时,咖啡一直没有搞清楚其只为了一匹赤兔而斩杀当时颇有兵力和武将的丁原。因此杜撰了其狼孩的典故;后来董卓之死,并不只是一个貂蝉的原因,也有他欲为上位的因素。但是吕布始终不是一个上位者,他的心目中没有那股子阴劲儿,虽然有些野心,但是更多的在于他身边谋士的日常鞭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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