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万没想到,自己即将履新陆警,还没主动伸手捞钱,陆警那边居然先丢了自己一大笔钱?这是觉得新上司好欺负?等我们海军这批人进入陆警之后,就让你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路必达端着咖啡,脸色时而舒展,时而扭曲的想着。
所有华人警察,印度人警察甚至白俄警察,不用钞票把我空了十余年的口袋填满,我有一万种方法收拾你们!
……
在路必达磨牙发狠,一心筹备新官上任三把火时,马金贵则愁眉苦脸的推开房间,去见自己儿子和盛嘉树。
推开门,马金贵就呆在门口,马坤和盛嘉树并排坐在一张办公桌前,盛嘉树此时手里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不时开口询问,而马坤则开口确认。
最后盛嘉树丢开手里的钢笔,语气肯定的说道:“钱经过这些人的手之后,你清点完交给了阿灿,随后开车上路,阿灿咯,他回去向贵叔报信的时候,顺便把真正的钱处理掉。”
“阿灿,不可能吧?跟我老豆这么多年,鞍前马后。”马坤有些不太相信的说道。
盛嘉树看向马坤:“贵叔之前能做探长,是因为背靠和盛堂,我父亲是他财力,他坐到探长已经是顶峰,因为我父亲没有那个财力捧他做总华探长,现在我父亲去世,在其他人看来,贵叔没有了靠山和财力支持,迭代喽,设计你,就是算准贵叔未必能凑出五十多万来补偿鬼佬的损失,如果补偿不了,我猜一定会有人来见贵叔,让贵叔考虑让出探长的位置,逼贵叔退休,让出探长的位置给其他人,阿灿这时候已经不是选边,应该是已经选好了那一边,吓一吓他,应该能问出些线索。”
“阿蟹,这种事无凭无据……阿灿不是这种人,我很多事都是阿灿帮我搞定,多年好兄弟,背后这样讲他,有些过分。”马坤点了一支香烟:“这件事不如就这样算掉,钱我慢慢筹给你,我老豆的位置又保住,算啦?”
“算?”马金贵听到马坤的话,阴森森的低骂道:“如果找不回那笔钱,你老豆我攒了这么久的钱,就见财化水,连一声响都听不见!老子现在还是探长,阿灿还是老子手下!”
说完,马金贵转身走出去:“阿灿,进来,有些事让你去做。”
远处正和霍威吸烟的阿灿答应一下,小跑过来:“贵叔,什么事?”
“进来讲,有件事让你去做,你小心点,不要让人看到。”马金贵让阿灿进了房间,自己随后锁好房门。
阿灿正朝着马坤和盛嘉树打招呼,背后马金贵已经抄起一把折凳,狠狠抡起砸在阿灿的后心!
阿灿被一击打的身体前扑,趴在桌面上,盛嘉树抓起钢笔,狠狠钉在阿灿的手背上:
“这笔钱找不回来了,贵叔的意思,探长的位置虽然保住,但是这口气得撒出去,算你倒霉,刚才贵叔打过电话,让八指庆带人去了你家,放心,你全家今晚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