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话音一落,后车座上的气氛顿时凝住。
被邵励城的手下当面调侃,叶思清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难堪地撇过了头,顺手推了腿压在她身上的邵励城。
邵励城见她羞了,心头的莫名痒意更盛,横过一脚,猛地踹了主驾驶座的背椅。
车身受到这股强力作用,立刻晃了一下,只听邵励城哧着声骂道,“就你文绉绉的鬼话多,再多嘴,你这个月薪水双倍扣!”
沈流赶紧目视前方,专注地开车,嘴里绝对不再多迸一个字。
邵励城伸着手臂,圈紧了叶思清,低头就吻她,感觉到她挣动推拒,手腕一压,又把人摁紧了,炽烈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脖子上,嘶着气道,“别乱动,只亲,就亲几口,行吧?亲不坏你!”
叶思清心底自然是不愿的,要说她和这个男人见过面的次数,除去昨天在冷库里毫无印象的那一次,就只有今天这一次,尽管邵励城没有让她感到厌恶,但她也不想在清醒的状态之下和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熟悉的男人做那种事。
然而邵励城气势逼人,眼看是在兴头上,一定要做这种事。
叶思清眼珠微转了转,狠下心,在邵励城再往下压紧她的一瞬间,将自己的腰撞到了自己无意中摸到的烟灰缸上。
这一撞就用了狠劲,剧烈的疼痛感让叶思清真正痛呼出声,浑身颤抖,频频冒着冷汗。
邵励城的动作立刻就停了,神态本就凶暴的面容上显出了一分被打扰的不耐,以往这种时候,被人败兴,他也不屑强迫人,直接就会让沈流停车,把人扔下车去。
但这次沈流很识相地在路边停好了车,等着邵励城命令开车门,扔人,却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邵励城的命令,反而在下一秒听见邵励城疑惑又略带焦急的声音。
“丫头,怎么流这么多汗?”邵励城大手抚着叶思清的半边脸颊,结果摸了一手的汗水,“到底哪伤了?我真把你压坏了?”
他一边问一边把叶思清的身子从上摸到了下,发现摸到腰部的时候,叶思清身子抖得最厉害,嘴里呜出了几声极其痛苦的咛哼。
叶思清眼前一阵阵发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用的力气太大,邵励城压来得又急,原本就酸疼的腰骨仿佛快要碎裂。
她已经疼得视线开始模糊,别说出声或者动手阻止邵励城吃她豆腐了,就连近在咫尺的那张刚毅面孔,她都越来越看不清,最后在邵励城的喝问声中彻底昏了过去。
邵励城一看人昏了,眼神闪过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意,连喊了几声“丫头”,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立马转手一巴掌拍上了主驾驶座的背椅,震得沈流差点整个人扑到方向盘上。
“回半月湾,让正亭来一趟!”
沈流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半月湾?老大,你确定没说错?”
半月湾是邵励城的母亲在儿子闯出一番天地,说要给自己和母亲买大房子的时候,特地找了风水师,千挑万选才选的一栋别墅。
邵励城在情场上不管如何浪,都不会把任何女人带回这栋别墅。
因为他的母亲放过话,带回来的人是谁,谁就是她的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