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占有欲强得很,怎么可能心平气和跟他谈他在外边养的别个儿女人?
她这是身上又露了刺,又往他身上戳了!
邵励城又不是完全不懂女人小心思,懵懵懂懂的少年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好好地回答这种问题。
“没别的人,老子现在就养你一个。”邵励城抬手捏住了叶思清柔嫩的小脸,紧接着吻了另一边脸颊,“就你一个,就管你,成不?”
叶思清低低地笑出了声,却没回答别的话,只是服顺地凑上去亲吻邵励城,和他吻着吻着又滚回了床上。
这一做又错过了午饭时间,邵励城体力依旧充足,把叶思清压在床被里,都快把人弄散架了,嗓子都快喊哑了,也不肯听,抱人进洗手间里清洗的时候,又没忍住,黏黏糊糊地继续勇往直前。
结果进到一半,莉娜的电话就来了。
还是叶思清颤着手推人,指尖晃晃悠悠地指向了洗手台上震响的手机。
满脸暗红的邵励城狠狠骂了一声,抓回了叶思清的手,粗喘着吼了两字,“甭管!”便埋下坚硬的头颅,死死地啃着怀里肌肤滑不溜秋的丫头。
最后也不知道是次数太多了,还是那个丫头哪里使了诈,他居然被迫提前放了闸。
邵老大脸上挂不住了,凌厉浑暗的虎目瞪住身下笑得促狭的丫头,闷着气问,“爽吗?宝贝儿。”
男人对这
个问题的答案真是格外的在乎,叶思清扭着头,半天不肯答,邵励城就不放她好过,偃旗息鼓了也能把她弄得手脚在浴缸里焦急地扑腾挣扎,随后撬开了那双红唇,用手指试着温度,尝着另一种味道,总算是让叶思清顶着那张薄薄的脸皮,说出了让他非常满意的答案。
邵励城满意是满意了,对于上一回缴枪缴得太快,还是心有不忿,怎么想都得再补一次。
叶思清竟也不拒绝,腿脚都软得不听使唤了,还是听他的,给了他,像是真的完全把练舞的事,把她原先最为注重的那个舞蹈比赛节目抛到了脑后。
意识到这一点的邵老大心底跟烟花盛放似的,兴致更高了,动作也更加卖力起劲,得了便宜还卖乖地逗着人说,“不管练舞了?还练不练舞?嗯?”
叶思清缓缓摇头,邵励城那张总显冷酷生硬的面容柔和了下来,大掌捧按着人,压得更紧,喉头里迸出的话都带上了掩不住的舒悦笑意,“就这么喜欢老子?舞也不要了,就要老子是不是?”
叶思清又点了点头,邵励城嘴角瞬间扯出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弧度,不厌其烦地重复确认着这个丫头的心意,“只认老子一个人?”
叶思清这回努力地用破碎沙哑不堪的喉音挤出了一个“嗯”字,话语轻飘飘的,落进邵励城的耳中,一下扩大了无数倍,就像有人用个巨型喇叭扩音给喊着,震得他浑身发麻。
“好丫头。”邵励城眯紧眼角,牢牢地盯着身下的女人,沉哑着嗓声,哄道,“乖宝贝儿,思清,叫我一声。”
叶思清当然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想让她喊什么。
但唯有这个称呼,她喊不出口。
于是她牵着邵励城的手,摸上了自己脖子,抵着她的咽喉处,张了张嘴,无声地比了口型,“喉咙难受,说不出话了,下次吧。”
邵励城不会读唇语,光看那双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的,也没辨认出准确的意思,但也知道从昨晚到现在,他是把这丫头折腾得够呛,让人难开口说话了。
邵励城是真清楚自己的能耐,他也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地抱过一个女人,叶思清受不住,是在情理之中的,虽然懊恼自己做得太凶,把人家小姑娘的嗓子给整歇火了,这么关键的时候,听不到想听的爱称,但也觉着来日方长,便没有再继续讨取,而是把握这大好机会,抱着人磨蹭着,提了别的要求,“真不抽那玩意儿了?搁哪儿都不准抽,伤身子的玩意儿,以后一个都不准碰,知道吗?”
叶思清果然又顺着他的意思,点了头,答应了。
邵老大那个喜不自胜的,马达再催,继续得意忘形地吼着,“答应了老子就得做到,以后老子会随机抽查,想在老子面前遮烟味不是容易的事儿,你自个儿掂量着,再让老子闻见那些味儿,老子就像这次这样——”
邵励城顿了顿话语,咬住了叶思清的耳根,把后边的话补完,暗哑的气音全灌进了叶思清的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