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正亭,全都蒙着眼罩,耳朵里也戴上了开着大音量音乐的无线耳机。
李正亭还被封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喘气声。
包厢内很快就传出了那些不堪的声音,却只有坐在包房另一边长椅上的邵励城能听见。
邵励城目色阴鸷,一手按住自己的大腿,脑海里放着某个丫头在他身下扭转时的画面,泄着火气,一手从裤子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叶思清的电话。
叶思清这时刚下课,等学生们离开了舞蹈室,她正打算简单地打扫一下舞蹈室再走,却看见手机屏幕亮了。
来电显示的备注名是“老公”——这个备注名是当初邵励城态度十分别扭地逼着她改的。
后来她一直没再改过备注名,什么原因不改,她没去深究过,也不想深究,就当作是一种养成的不太好的习惯,尽管她过去在察觉身上一些不好的习惯时都会努力改正,但对一种习惯,她总是好像在跟谁妥协似的,劝慰着自己,以后再说,以后再改吧。
叶思清看这个备注名看得好像入了神,依旧没有动手去改,而是选择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数串yin语此起彼伏地闯入了叶思清的耳中。
叶思清捕捉到了那两个字,从多个女人口中喊出的同样含义的两个字,脑袋嗡然一震,陷入了无尽的空白。
“……邵总,哎呀,您……小燕儿快受不了了呢……”
“……城哥,是这里舒服吗?小奶猫知道了……”
“……城哥,您可不能偏心,小鹿儿也要你疼呀……”
叶思清眼里不知何时浮出了浓厚的雾水,但她却睁大了眼睛,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硬是没让泪水从眼眶滚落出去。
但她的理智已近崩毁,大脑混乱,什么都无法思考,无从辨别,只是怔然听着,一言未发。
良久的沉默过后,叶思清干涩着声,唤出了那三个字,“邵励城。”不再有一丝感情。
男人熟悉的喘息声近在耳边,仿佛要从手机的那一端全部深深地灌进她的耳中,撞破她的心脏。
她的心口几乎感受到了抽搐般的尖锐痛意。
邵励城大声喘着,似乎难受得不行,又似乎爽快得不行。
叶思清和他亲近过那么多次,闭着眼都能听出这是邵励城在纾解火气的声音。
然而现在这无比熟悉的喘息声,混杂着别的女人——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女人的放dangshenyin。
“叶思清,你给老子听着,好好听着,不准挂电话,你就把这些声音都听清楚了!”邵励城嗓音喑哑,是将临关头才会出现的哑音,甚至带着一丝兴奋的快意,“甭他妈以为老子非你不可,别的女人,老子照样办,就跟办你的时候一个样儿!你仔细听听,别人的本事儿,那才是真有本事儿,你再比一比,就能明白你们之间的差距,你和她们差得太多了,老子过去也就是骗骗你,哄着你玩的,你以为就你这种雏儿,真能有什么通天本事套得住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