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清被吼得怔了怔,随即抿了一下唇,才又笑着,柔柔地说了两字,“让让。”
她这话说得又快又轻。
邵励城仿佛没听懂,眼皮眯紧,虎着声问,“什么玩意儿?”
“我是说,邵总您让一让,我捡手机。”叶思清礼貌又客气地解释清楚,就要伸手推开邵励城的一条胳膊。
但邵老大的胳膊又哪里是她这种柔弱的小姑娘说推就能推开的。
叶思清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推,邵励城那条胳膊就是纹丝不动,跟铁壁一样,随她怎么抓挠推搡,连肌肉块都**地凸着,颤都没多颤一下。
“捡个屁!”邵励城猛地提声怒喝,震稳了叶思清,牙根痒得磋磨一阵,眼珠子瞠出红光,直瞪着怀里的女人。
他耐不住了,压在椅背上的两只手突然撒开,抱上了叶思清那颗小脑袋。
邵励城恶狠狠地爆了声粗口,掷下一句威吓,“老子咬碎你!”喘着粗气的薄唇来势汹汹地覆住了叶思清的红唇。
叶思清睁大了眼,惊慌地推,也推不动。
邵励城伏低了身躯,双手捉紧了叶思清的脑袋,将她压在椅子上,自己的身体也逐渐挤进椅子里,和她紧贴在一起,边吻着人,边抻晃着一副雄壮的腰杆子,顶撞着。
叶思清喘不上气,只能呜呜叫着,表达着抗议,躲着他的吻,避着他粗暴的举动。
邵励城尝够了那两片香唇,才稍微松了手劲,缠绵滚烫的唇舌移到叶思清的脸侧,咬过她的耳尖,再往下。
叶思清整条脖子都滋着绵绵的酸疼,忽然,不致命的疼痛转瞬间变成剧痛。
“啊……”叶思清痛呼一声,感到邵励城温存的动作全部停住,惊魂未定之际,耳边响起了充满戾气的骂声。
“他妈的什么味儿?!”邵励城抬头,一对虎目里闪动着凶残的血色,似乎想要将面前的女人瞪穿了,撕碎了。
“你告诉老子,这他妈什么味儿?!”邵励城暴着嗓声,一掌砸在椅头上,挨着叶思清的耳根砸的,另一只手掐住了叶思清下巴连到脖子的部分。
他就像一只受了巨大创伤的野兽,紧盯着将他逼入这种困境的敌人。
叶思清下意识地低了头,去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慢慢的闻到了男士古龙香水味。
那是辛时留在她身上的,辛时生活过得讲究,很注意形象,不管春夏秋冬,衣物上都会沾着他惯用的古龙香,而且经常都喷得很浓。
刚才辛时在这间包厢里抱着她,就在这张椅子上,拉着她纠缠了许久,那种香水沾过去了,还盖住了她的体香。
邵励城不是猜不到缘由,相反他闻得比叶思清深,察觉得比叶思清更早。
以往跟叶思清亲近的时候,邵励城最喜欢嗅她身上自带的奶香气,就迷恋那股味道,叶思清不会经常喷什么香水,即便喷也只是喷一些淡淡的水果香,无论哪一种,他都爱闻,只要是从叶思清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他都爱,爱到骨子里,爱得心跳加剧。
但这次却闻出了滔天怒火。
他咬着叶思清的颈子,照例深嗅了一大口气,却嗅出了不可能属于叶思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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