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大会议室内,几大高层领导正围桌讨论着近期观市的异常情况。
领导a:“姓邵的是真栽了还是怎么回事?那边都乱成一锅粥了,他那个心腹扛不了多久。”
领导b:“小孟,你那边什么消息?要是不行,得尽快找人顶替了。”
领导c:“说得容易,你找人?这么容易就能找人顶上,当初我们用得着费那么大劲儿策反他?”
领导b:“那你说怎么办?看着那边群邪起舞?真是反了天的!”
领导d:“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没消息回来,就假设人还活着,你们说他能藏哪儿去?”
领导a:“没准是躲在什么温柔乡里,他和王五不就一个德性?反正身边缺不了女人。上次的资料不是说他有个特别的相好?”
领导c:“你说的料是王五那个老yin棍给的吧,他能跟姓邵的比?这么多年,姓邵的跟哪个不是相好,你见他掉过链子?他要跟王五一样的话,我们何必选他做事?”
领导b:“也不知道给个信儿,这混玩意儿……总不能干坐着什么事都不做——小孟,你怎么不出声?这人可是你对接的,你最熟,就现在这情形,你怎么说?”
孟局:“静观其变。”
……
远郊一家青天白日也在营业的酒馆里。
“他妈的,邵老大到底死没死透?”
“不是说有人看见他进山了?我们的人都在山脚守着,苍蝇都飞不出来,更何况那么大阵仗,听说他为了救那帮小崽子,生扛了闸门的,外边又这么大火,他能没带伤?进去了出不来,没准死翘了,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沓里,也没人收个尸的。”
“照你这么说,你应该够胆儿动手了,你丫怎么还不动?怂着干啥?”
“老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但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回事——y先生,你说句话,不是你说,能让我们扬眉吐气,干票大的?现在这么畏畏缩缩的,连位子都不敢捞,要跟那沈秘书打游击,约好的那些买卖我们还干不干了?”
“就是啊,不是说好了能扳倒那姓邵的?现在人影呢?!”
众人哄闹议论声中缓缓滑出一道干枯沙哑,似老朽儿的声音,“机会给你们造了,人都‘死’了这么多天,你们自己怕鬼怕怪,屁都不敢放,怨谁?”
“话可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他命硬啊!之前那些事儿,搞了几次,人不还是活跳跳的?”
“李正亭那边有动静吗?”y先生道。
“没有,那个医生……我去的,比邵老大还能疯,穿上白大褂是医生,脱了就是个色鬼,派去盯他的人都说了,一下班就玩,女的男的不女不男的,他全玩了个遍。”
“这不就结了吗?”y先生冷嘲一句,接着又道,“最大的生路也在掌控中,几天了都没消息,你们也别太把他当神了,他可是从火里钻出去的,熬个几天,不死也油尽灯枯。”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保险起见,我们是不是得再仔细点儿?”
“怎么仔细?”y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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