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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叶思清看见她脸上浮现了一抹哀伤,又听她缓声警告了百合花,“我和阿城的事,你们不了解,不要多嘴。阿城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理由,我不想给他添麻烦。你也不准再挑事了。”
百合花瘪了瘪嘴,嘀咕道,“不说就不说,我就是看不惯有的人啊,什么都不知道就太把自己当回事……”
嫣姐把人拽远了,叶思清还站在原地,神情不变,就是目光逐渐涣散了些。
她站了一会儿,一时想不起出口的方向在哪里,问了画廊里负责服务人员,才记起了要离开的方向。
叶思清拿稳了手里的画,重新坐进出租车里。
下了车,却是空着手下的,把画落在了车里,等她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平时她坐车都会自动去记车牌号,这一次却什么号码都想不起来。
弄丢了画,她心里很过意不去,便先打电话向白尧致歉。
白尧却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还笑着安慰她,“这说明我和那幅画没缘分,这样也好,以后我就独宠我们的双人肖像画吧。”
叶思清后来还是坚持重新帮白尧再订一幅他喜欢的画,这才能安下心来,回到舞蹈教室继续教课。
所有的课结束后,她才动作机械地站起来,离开舞蹈教室,一步步走回棕山公寓。
她这一天下来其实也没有怎么去想在画廊遇见的那两个女人,和听见的那些话,脑子是空的,很空很空,只要是有关邵励城的事情,她什么都拒绝去想。
就好像从来不曾遇见这个人,当作了陌生人。
可只要她回到家门口,进了屋,见到那个男人,那些刻意压抑的情绪就全都暴涨了。
她很想从那份明明该是很滚烫的,却在触碰到她时,就能让她的心脏愈是如同结了冰一般,热不起来的怀抱里逃脱出去。
但她逃不出去,她带进了水里,身体不由自主地接受了那个男人挑dou,顺从了他,甚至还不受控制地,主动地去与他靠得更近。
直到一切的波动稍稍停止了,她才冷静下来,在帮邵励城清洗的时候,用自己的双手仔细地抚过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洗到右腿膝盖的时候,她的手就只能围绕着那一块小小的伤疤打转。
她想起了白天在画廊里发生的事,每一个画面,每一句话,都很清晰,不容逃避。
叶思清低下头,盯着那道疤痕,语气很是心不在焉地问,“这是怎么弄伤的?”
邵励城正吻着她那一头金发,听见这话,立即瞥去一眼,思索了几秒,随口答了句,“都快看不见的玩意儿,谁知道从哪儿整的。”
过去叶思清跟他在床/上快活的时候,偶尔也会点几个疤,挺好奇地问他疤的来历,他记得的,能解释的就会说,不记得的就说不记得,不能解释的,就含糊地岔开话题,所以对叶思清问他哪个疤是怎么烙出来的,他是习以为常了,就没多想。